是真的说不出口。
“那个……王哥，各位前辈们，没别的事我就要回去了，新电影需要准备的工作还很多。”江北干笑着告辞了。
“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路上注意安全。”王皓摆了摆手。
“好的王哥。”
……
办公室内，那好不容易做出来的和谐氛围随着江北离开，瞬间告破！
明明他就是一个没什么能量的小人物而已，但偏偏影响到了这屋内的气氛。
可现在……
随着他一走，一切又重新剑拔弩张了起来。
只是得益于江北的来过，现在占据上风的，从之前的导演老前辈们变成了现在的王皓。
“各位，还有事吗？”王皓问道，脸上毫无表情。
只是他在忍着笑而已。
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再好笑都不会笑了，除非忍不住，但刚刚江北把这些老家伙气得脸都绿了他都憋住了，足以见得功力之高深！
好在这些老家伙也不是吃素的，功力同样高深。
不要脸的事儿干多了，他们就习惯了。
“关于扶持金，我觉得还是要改。”
“改什么？改回来？”王皓笑吟吟的反问道，这笑容已经没之前那么和善了。
“是的，之前的扶持已经持续了十年，没必要一时决定就改掉。”
“江北刚拍出一部那么好的电影，如果他愿意，下一部电影拍扶持的题材不好？不管是宣传还是什么，都会有好处，但他都拒绝了，你们还在乎之前那区区百分之五的扶持？”
“今天我王皓把话放这了，你们能有多大的能量我不管，但是想要拿到扶持金，就得拿票房来说话。”
“好了，没别的事的话我要工作了。”王皓下了
赵东升等人对视一眼，尽是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本来他们都准备好好地理论一番了，结果呢？
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不光把扶持给拿走了，现在还让他们也拿不到了。
问题是……
还特么被人给羞辱了！
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说起话来真特么有够损的。
还让他们去买卡车当司机？
去电子厂上班？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
而另一边，江北是真没心情去公司感受传销组织的氛围了。
直接回家！做人要有梦想，他也该准备新电影的剧本了。
绝对不是为了想着给大小姐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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