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浓烈，不似舒瑶身上那般清淡宜人。
姜云容头也没有转一下，只是动了动手指，示意他过去。
“母亲。”秦九霄并没有落座。
姜云容低低的应了声，凤眸含着不快。抬起手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
“不坐吗？赶着回去看你的小夫人么。”
小九是她的儿子。
她最是清楚，秦九霄一旦认定的就没有办法改变了。
“你父亲现在跟我在一起是不管不问了，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但我不行！那些人当年害我，如今还要爬到我头上，岂有这个道理？”
当年姜云容九死一生，生下的秦九霄。
如果不是那人从中作梗，她姜云容怎么会背井离乡生下的秦九霄。
“你知道吗？你的侄子，秦文羽快要来S国了。”姜云容开口提醒。
秦九霄冷眸略有不屑，缓步走到亭外，看向湖心的水。
“知道，按规矩他还得称我一声，小叔？”
湖面波澜不惊，他随手拿起手边的物件，随手一丢。
激起一片波澜，一圈圈地自湖心扩散，渐渐地被湖水吞没，又归于平静。
姜云容看懂了，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
“你有把握最好。”
“话说回来，小九，你知道听说过‘神之手’吗？”
闻言，男人的身形略一顿，他听过。
那是乐界的奇谈，传闻那位乐者手下奏出的曲子惊为天人，只应天上有。
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乐界之后再无那位乐者的音讯。
那乐者很神奇，她用的不是流行的乐器，而是一把古琴，古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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