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好长时间了,会把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你的。”
说完,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过身子走进了房舍。
啥?等了我很多年?
什么意思?
这位老伯认错人了吧?
姜逸眼神疑惑的跟了房舍,里面木具虽然陈旧,但上面灰尘不多,显然经常被擦拭。
他跟着老伯坐在了一张桌子前,将包袱放在了桌上,问道:
“不知老伯如何称呼,家里就您一个人?”
“若是不嫌弃的话,喊我鲁伯就好了。”
鲁伯端起桌面上的茶壶,沏了两杯茶,慢慢悠悠的说道:
“至于这间屋子,目前就剩我一人了。”
姜逸看了眼茶杯,上面漂浮着片片浅绿色的茶叶,接着问道:
“村庄内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么村民们的精神都很萎靡?”
姜逸其实是想说怎么都一副等死的模样,但想来这种说法不好,就稍稍改变了一下言辞。
“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死人,他们精神萎靡也是正常。”鲁伯喝了口茶,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复杂。
每隔一段时间村庄就会死人?姜逸眉头不自觉的皱起,问道:
“没有报官吗?”
这个村庄既然在三阳县的管辖范围,去报官的话肯定会派人来调查案件。
“没有人能够走出村庄,根本不能报官。”鲁伯叹了口气,说出了这么一段惊悚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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