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才撤……
比我强多了。
“辛苦，辛苦，赚个辛苦钱。据说摊煎饼挺挣钱的，您这个也还行吧？”
“多少算还行啊？”
摊主笑着问。
这，咋回答？
“我自己觉得还凑合。”
摊主自问自答了。
“那就还行。”
王大圣一笑。
“不行。”
“啊？”
“我这种早点摊是借人家饭铺这个早上这个点卖。我等于是饭铺老板招的早点摊。给老板钱也不少。”
“哦，原来是这样啊。您不是这个店的啊。”
“不是。好多早点摊都是借饭铺的地方，十点以后就撤了。人家中午开始营业。”
“那您是……以后想有个自己的饭馆？”
“哎，是。心里有个奔头，现在这活儿干起来才有劲儿。要不，昨天，饭铺老板看我屋里地上有张餐巾纸没打扫干净就要扣我五十块钱。五十啊，卖多少根油条。所以得有个奔头。”
摊主把炸好的糖油饼夹起来放在油锅边上的沥筐里。
一张餐巾纸就50块钱，也太缺德了。
怪不得他说得有个奔头。
以前觉得，有的做早点的就是一直做，有的是过段时间不见了。
也许就是升级开饭馆去了吧。
“您这早点做的不错，这条街三家，我都吃过，最后就爱您这家。但是呢，听您这么一说，那我祝您早点实现您那个奔头，有自己的饭馆。”
“哎，借您吉言，借您吉言。”
摊主抬头笑了。
这么多次来买早点，第一次见着他笑的模样。
忽然，有了一种与陌生人闲聊天的成就感。
“哎，你也是回民嘛？”
听说话声音耳熟。
王大圣转回头，美发沙龙的Lisa排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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