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间。
婴浅也不知睡了多久。
等她睁开双眼。
四周已是一片陌生的景致。
琼楼玉宇,轻纱幔帐。
有柔风穿过窗沿,落在白玉雕成的屏风之上。
婴浅坐在床上,呆愣了一会儿,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脑袋里面忽然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大事。
“系统,刚才涨好感度了对吧?”
【是呢!】
“涨了多少来着?”
【有一点哦。】
果然。
她没有听错。
婴浅拍着胸口。
唇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荡开,就僵在了原地。
等一下!
好感度这是增了多少?
一点?
这在哄傻子玩呢?
还是打发小乞丐?
怕是婴浅扶个老奶奶过马路,都不至于只涨一点的好感度!
这暴君是有多吝啬?
“你醒了?”
有男子的嗓音响起。
婴浅猛地抬起头,看见了一袭温润的白影。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见到眼前着一位时,她才敢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谁,应的上这样一句话。
他分明只着了一袭最简单的白衣,墨黑长发用一根木簪束起,不过最平凡普通的打扮,然穿在他的身上,却是如此贵气高洁。
以至于从屏风走至床前的一路,都如同浮光掠影一般。
风姿太盛,品貌非凡。
如果那暴君是战争硝烟之上的血与火。
那么眼前这一位白衣公子,既为高山荒原间的皑皑白雪。
婴浅愣了一会儿,连开口问话时,都下意识放轻了嗓音。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白衣公子在距床前三步远的位置站定,保持了一个既礼貌,又不会太过生疏的距离,低声道:
“这里是暂居的行宫,至于我,不过一位籍籍无名的医师罢了,姑娘无需在意。”
他的嗓音极为好听。
落在耳中。
竟带上了些安抚的味道。
婴浅一个晃神,再次询问:
“行宫?”
“你是北燕的人对吧?我们此时已经离开了北燕,可否让我为你看一看脉?”
白衣公子耐心为她解释着,却并未透露出更多。
婴浅递了手腕过去。
“那个暴君呢?”
“你想见他?”
“嗯...”
婴浅迟疑了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能见他吗?”
“不用急,他会来见你的,但不是现在。”
白衣公子仍是唇角噙笑,神情柔和若清风。
只不过和他说了几句话的,婴浅竟觉眼前这人,和善的不得了,心里面不由生出几分好感来。
“你还有些虚弱,但并无大碍,好生修养一段时日即可。”
他收回手。
取了垫在婴浅腕上的帕子,又再次关慰道:
“行宫不比旁处,条件算不得多好,不过很快就要再次启程了,你且安心住着。”
白衣公子只留下了这一句。
带着满身的谜题,消失在了婴浅的视线当中
婴浅还是满头问号。
她这是被暴君抓住了,但既没被囚在监牢,也未遭到什么严刑审问,反而只是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又算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
她是被忘掉了。
婴浅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只有一点好感度。
项煊亥虽是暴君,但应该也忙得很。
估计早就已经将她这个俘虏,给抛之脑后了。
婴浅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等到月明星稀。
附近连半点动响也没有。
她才确定。
此时所处的这间大殿,除了那白衣公子,再也不会有其他人过来。
但婴浅可许久都没吃东西了。
她捂着闹腾个不停的肚子,迈着颤巍巍的脚步,推开了殿门。
出去觅食,应该不算逃跑吧?
虐待犯人也要有点限度。
不给人吃饭喝水算什么本事?
婴浅借着月色溜出门,在迷宫似的行宫里,胡乱晃荡了起来。
避开巡逻的人手。
她循着味道,钻进一处厨房当中。
此时已是深夜,
厨房里也没剩下什么饭食,只有几个冷冰冰的馒头。
婴浅也不嫌弃,咬了口馒头,舀起一瓢冷水,借着吃了起来。
小半个馒头落下了肚子。
她也恢复了些许力气。
将剩下的馒头拿在手里,婴浅推开了厨房的门。
然而就在迈过门槛的瞬间。
她余光一扫。
却是猛然瞪大了眼。
月色之下。
一袭黑袍的高大男子负手而立。
似听到了动静,他转过头,幽森的黑眸望向了婴浅所在的方向。
四目相对的瞬间。
婴浅浑身的血液,都仿若在瞬间冻结成冰。
她张开嘴。
结结巴巴地道:
“王..王上,您也来吃夜宵啊?”
婴浅脸都僵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
跑出来吃个饭,会真的撞上项煊亥。
什么倒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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