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半，王东抬头看着一百八十八层顶楼有点犹豫。
顾棠已经一个人上去了，但是他的小组活动真的有必要在这里？
“老大！”
“东哥！”
“王东！”
王东回头，关明月包车，直接将铁头猴子还有白芷带了过来。
王东带着人上楼，众人都很激动，抓着王东来回询问。
“老大，原来你真的是高人，高到摸着天那种？”
猴子感慨，星盟啊，那玩意儿之前他们都没听说过！
“也是，我早就觉得老大不是一般人。”铁头说话就比较直，但是不用怀疑他的真诚。
关明月挽着王东，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直到白芷目光传来，关明月才松开手。
“王东，听说你突破了？”白芷带着棒球帽，看不出表情。
她得时刻保持和王东的之间的差距，要是被拉的太开就不好。
之所以又带着棒球帽，是来之前王东已经提前说明来意了。
王东会拒绝自己，白芷丝毫不意外，但是并不是不伤心。
关明月很懂的拉着铁头和猴子借口离开，她已经得到王东的提前暗示。
卡坐中，王东和白芷相对而坐，气氛沉默了起来，白染肩头微微颤动，似乎压抑不住情绪。
握着酒杯，王东突然笑了，白芷微微抬头，湿润度眼眶里满是少女的伤心又没有结果的初恋。
“之所以等了这么久，是因为我觉得面对一份值得珍惜的感情，即使要拒绝，也要慎重。”
“白染，你很好，你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女孩之一，整个未央一中所有人的目标，你漂亮，聪明，善良，你有很多很多我喜欢甚至缺失的美好品质，很荣幸这样优秀的你能喜欢我。”
白染不解的看向王东，她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明明她很好，但是王东却不喜欢自己，这让她很难受。
“但是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和你说说我第一次见到顾棠的时候，她穿着很简单的卫衣、一举一动都深深吸引了我，我看见她笑，就想守护这样的笑容，我看见她偶尔的难过，就会苦恼为什么我不能给她安慰，在我漫长的一段经历了巨变的人生当中，我如此清晰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顾棠是我喜欢的那一个人，我想和她一直走到神域破碎，消散在虚无的尽头。
天底下最可喜的事情，莫过于喜欢之人的喜欢，很荣幸，顾棠于我，我于顾棠也是如此。”
“若是可以的话，我们还是朋友，你的优秀让人敬佩，我希望我们能在以后的漫长岁月之中，始终能是生活中的挚友，神只之路上的相互鞭策激励者，我会看着你绽放属于自己的光彩，你会成为你想成为的那种人。”
白芷心里有些怪怪的，明明很难受，但是却哭不出来，“王东，你给我心理准备的时间太久了，这两个月我几乎每天都在思考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白芷一把把帽子撤下，长发披散而出，她此刻的发型像极了顾棠，甚至比顾棠多了一分青春洋溢。
白芷看着王东惊诧的表情，得意的轻轻一笑，眼眶泪水消失不见。
“妈妈说对，感情都很复杂，神只时代了，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如果足够闪耀，一定会有属于你和我的缘分。”
王东愕然，这小丫头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难道是自己没有说清楚吗？还是说自己刚才眼里的那抹惊艳之色，又让她误会了？
他准备了好久的说辞，难道一点用都没有？要不要这么执着啊。
王东倒酒，仰头灌下，他需要冷静一下。
“你看，我虽然不是她，但是我迟早有一天，会让你明白我的好，神只联盟有超过半数的永久居住星都没有规定伴侣的唯一性，你喜欢顾棠，但是也不妨碍喜欢我啊。”
王东震惊了！
这是什么道理？
啪嗒，就在隔壁的相隔不知道多远的卡座之中，顾棠面无比表情的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
她听到了！白芷说的话她都听到了！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好吧，就算是她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你白芷真当我顾棠好欺负的？
顾棠对面的几个人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说的好好，顾棠就要生气。
“棠姐，你……”
顾棠猛然扭头，盯住了带着墨镜的风衣男子，冰冷的说道：
“我已经强调过了，既然已经退出，就不会再加入，你应该能感知到，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好。”
顾棠居高临下，看着男人摘下墨镜，男人眼神之中的忧郁，有一瞬间刺痛了顾棠的内心。
不是对于曾经的留恋，而是回想起一些并不愉快的记忆。
“如果你想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有了男朋友，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他叫王东，我很爱他，他值得我信任，他愿意接受我的一切，在很长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看不到关于未来的丝毫的希望，他是唯一照亮我的人。”
“陆羽，你应该明白，从你做出那个决定开始，你和我就永远不可能，你和卫寒其实并没有差别，你不过就是卫寒的加强版，我顾棠永远不会喜欢你。”
“我说的清楚吗？”
顾棠起身，手臂却被陆羽一把抓住，“顾棠，我可以解释！”
顾棠运转神力，挣脱开来，不耐烦的看着陆羽：“如果你做了足够清楚的调查，就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也不会被组织重新接纳。”
“上次的事情，算是我和你们之间最后的联系，我顾棠不欠你们的。”
陆羽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你的身躯？”
顾棠冷笑，“我说了，我的状态要比你想象的更好，不需要同情和怜悯，也不需要你惺惺作态来恶心人。”
这是顾棠和陆羽之间的事情，其他的队员虽然听到过一些风声，但是并不清楚。
此可见顾棠的态度坚决，似乎也明白了，这事情比他们想象之中的还要严重。
顾棠离开卡座，走到王东面前的时候，白芷已经不在了，铁头和猴子在拼酒。
关明月则是拉着王东又开始夺命十三问。
顾棠回身，丝毫不避讳，直接坐进了王东身边。
陆羽看着这一幕，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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