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也跟着涨价,给我死死地咬住了于佰春,跟谁让步我都不会跟这个孙子让步,上学的时候把我当牛犊子打,我就是剩最后一个铜板也要和他斗到底,继续涨价!”
为了做戏全套,满仓说话的时候拳头故意攥得紧紧的,谷春艳从来没有见过弟弟这样,喉咙动了一下。
“满仓,我们没必要这么竞价下去,毕竟我们都是乡里乡亲……”
作为女人,此时谷春艳心里存在着一点理智。
当年于昌乐在小学教学的时候曾经是谷春艳的班主任,当年谷裕也和于昌乐是同事,谷春艳对于昌乐的印象尚可,只是满仓似乎并未受到丝毫影响。
“要不就不争,要争我就要赢,而且要大获全胜,你没上中学怎么知道我上中学体会过的苦?两年,整整两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么?因为穷交不起各种杂费,每次收各种费用,于佰春就往死里埋汰我。”
“因为穷,他有任何不满的时候都拿我说事,任何难堪的话都加在我身上。我们班我的个子最小,就是因为我穷,他特么把我安排到最后一排。那次若不是我爆发,于佰春那天能把我打死。”
“从卖白菜到现在于佰春处处跟我作对,我处处忍让已经给足了于昌乐面子,现在我谁的意见也不听,谁也别跟我说什么我得大肚,我就要跟他争到底!”
给家里人下了死命令,满仓舍我其谁的霸气感染在场的每一个人,谷春艳也不再说话,因为谷春艳知道弟弟是真的生气了。
最近谷春艳总跟满仓的同学打听满仓的学习成绩,优秀而且稳定。
综合起来跟以前的学习成绩比较,整个班级就差了一个于佰春,自然谷春艳把所有责任都归结到于佰春身上,心里对于佰春并没有多少好印象,只是叮嘱一点大家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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