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的导师，凤昭懿是个很通情达理，温柔知性的成熟女性，在她身上，程耀看到了郑月婵年长后的影子。
等郑月婵到个四十岁，差不多也跟凤昭懿一样了。
早上高峰期，程耀完全不急。
他私人飞机，什么时候起飞都行。
等到国际机场的时候，人头攒动，门口穿着连衣裙的中年女性，朝着程耀笑着点头。
程耀看了眼她的连衣裙，张雅在法国带回来的，确实有心了。
“程耀，好久不见。”
“凤姨。”
“嗯。”对于程耀的称呼，凤昭懿很满意。
程耀就照着郑月婵的喊，反正都差不多。
此时，机场的负责人也出来了。
机长和空姐早就在等候，林萧萧和徐巧巧也准备好了，她们可刚从棒子国回来，现在又要跑一趟燕京。
话说，玩的真有点累，但想到有公司报销就瞬间精神满满了。
难怪说，空姐很忙没有太多时间陪伴侣。私人飞机空姐尚且如此，何况是民航。
“程总，上午好。”
“程总，上午好。”
“嗯，准备起飞吧。”
“好的。”林萧萧笑着说道：“张小姐，我来帮您拿吧。”
“谢谢。”
“不客气。”
看着空姐如此谦卑的样子，走的还是私人通道，以及周围异样的目光，众人有说有笑上了飞机。
机长薛俊，跟程耀也算是熟人了。
“辛苦了。”
相互握了握手，薛俊说道：“不辛苦，很荣幸。”
他以前是开战斗机的，现在退伍了，这才当上了机长，私人飞机的待遇没民航那么高，却也差不了多少，但平时很闲啊，也就最近忙了点。
说实话，他还真有点闲不下来。
飞机，就是他第二个老婆。
…
…
Ps：芯片打算搞手机和汽车，校园感觉没有多少能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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