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凡倒吸了一口气，三十多年？你这是蹲了几十级啊！这事儿有那么骄傲吗？
姜翔天继续说：“三十多年，我毕业了快十次了，只不过我舍不得这里，每次毕业就又以新生的身份再次入学，体验生活。”
“怎么可能？这都不会被拆穿？”袁凡惊讶。
虽然说姜翔天看起来真的只有二十岁，不过对于神仙来说，保持容颜不改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可是每次都从大一开始重新念书，这就有点扯了。他以前的同学、老师什么的，难道不怀疑吗？
“怎么可能被拆穿？”姜翔天得意道，“改掉普通人的记忆可是我的绝活，这都是小事儿。”
袁凡心头一动，“你可以改掉人的记忆，那如果鬼魂失去了记忆，你能给找回来吗？”
姜翔天看向他，说：“我知道你想问唐韵的事儿，不过很遗憾，如果让我假造记忆，我还能试试看对鬼魂能不能好用，但是找回她自己的记忆……”
他摇了摇头，袁凡抿了下嘴，他其实也没有抱很大的希望。
“那好吧，如果你能解决这些问题，早点走我也无所谓，不过我需要先准备一下再决定什么时候能离开。”
姜翔天打了个指响，“好嘞！你瞧好吧！请假和签证都没问题。不过……”
“怎么？”
“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来回的机票你能不能给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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