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响起热烈的鼓掌喝彩。
然后是衙门各司招人，令方鸿大开眼界。
这时候。
苍州书院大祭酒走了过来，身边跟随两位大学士。
他白发苍苍，目光炯炯，跟方鸿商谈书院挂名的事情：“州府乡试，若想参加，必须在书院修品立德，通读礼义廉耻的书籍，天才也不好例外……院试之前，你来一趟书院吧，会有大学士给你讲解文试的注意事项。”
临考画重点？
不会又是泄题吧？
方鸿心里嘀咕了起来，表面上微笑致谢。
……
同一时刻。
校场边上。
刘显归眼睛瞪得溜圆，听到身边传来的低语议论，他目光几乎定格在了方鸿身上：
“苍州天才！”
“先天真罡之境！”
“我，我就说，方鸿这名字总觉得在哪听过！”刘显归又是惊愕又是震骇，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洛河村农户少年……苍州书院大祭酒面前的方鸿……竟然是同一个人？
刘显归眼神呆滞。
一时间分不清虚幻现实。
身边的熟识好友推了他一下：“怎么了？”
“没，没事。”
刘显归脑袋迷糊，怔怔无言。
下一刻。
只见方鸿朝着他走了过来。
“……”
刘显归浑身紧绷，几欲窒息，听不清方鸿说什么，好像夹杂着同僚、共事之类的词儿。
——
翌日。
府城北区。
诛妖司所在之地。
方鸿身穿一身青色常服，走到诛妖司正门。
通报一声。
没等多久。
少卿姜久成亲自出门来迎接，他是姜可岚祖父，笑呵呵道：“我请示过副司主，方鸿你入诛妖司，足可破例，贵为少卿，但……少卿看守大狱，好像不太合适。”
“无妨。”
方鸿理直气壮道：“诛妖司大狱由我看守，保证没一个妖族能够活下来。”
姜久成一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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