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执念,直至得到马儿后才渐渐消退。
末了,扶萱遗憾道:“我唯一能挨的,大概就是马了。可去岁白兔病死了,今年端王哥哥赠的玉兔也没了。”
谢湛回道:“许是因名字不可取成‘兔’。”
他这般正声正色,甫一听得那语气,扶萱都快信了他的话。
她怔怔抬眸,便是谢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扶萱娇哼道:“下匹马还叫‘兔’!”
两人又斗了一番嘴,扶萱这才仔细替谢湛清洁起来满是脏污的赤脚。
每擦拭一下,她口中便轻轻“嘶”一声,仿若这脚是她自个的一样。
见状,谢湛哑笑一声,开口宽慰道:“莫担心,不疼。”
扶萱抬眸,四目相对。
她看出了他安慰她的意思。
方才他抱着脚蹦跳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现下这脚伤痕累累,又怎会不疼。
扶萱垂下眸,看到他脚上她打出的红痕,也看到刺进去的根根木刺,她手中力道放轻,生疏着,尝试去替他将小刺拔出。
这样一来,她就得一手捉住他的脚腕,一手的指腹便不可避免地在谢湛脚上挨挨靠靠,时碰时离。
温暖,柔软,还有些痒。
酥酥麻麻通过脚心和脚背传来,谢湛盯着女郎明艳认真的脸蛋,满足地勾唇笑了笑。
扶萱专注在为病人清理伤口之上,并未见到谢湛清冷墨眸中满满的柔意。
她头也未抬地开口问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怎光天化日地来刺杀我们?”
“看身手,应是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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