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言的回答，周文点了点头，陷入沉思。
果然就如同真知之书所预见的。
这场战斗之初，自己失利的概率极大。
随即周文便抬头看向高天之上，忽的自语道：
“难怪……”
“难怪按照真知之书的指引，我会在今天，获得真知之书的天道人偶。”
“果然还是逃不过命运的路线吗。”
“一切都是既定的，无法动摇。”
“无力改变，我们只是在按照世界设下的道路前行。”
说到最后，周文的声音中，反而透着一股解脱之感。
李言可以察觉到，周文的感情，似乎保留得非常丰富，并不像伏完给自己那种冷漠无比的感觉。
这是否说明了，他并未过多的使用世界序列卡牌的力量？
他的实力，本就是己身所有的实力吗？
与此同时，身受重伤之下，周文手中的真知之书忽然化作清光隐去。
他无视李言，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以平静的声音疑问道：
“从这一刻之后，我是现在的我。”
“还是会成为一个只是拥有我所有记忆的傀儡。”
周文的声音不知为何，给人一种渐行渐远之感。
而后在李言的眼前，周文的身影就此渐渐模糊，似要淡去。
见到此景，因为知道世界序列卡牌的诡异，所以李言毫不犹豫，心念一动，无数漆黑地刺已经向着周文的方向突刺而出。
同时李言刚才召唤的流浪剑客版屠龙剑士也将右手伸向身后，取下了被层层包裹，如同被尘封般的龙血宝剑。
从召唤之时，屠龙剑士身上的屠龙之证就已经亮起。
这说明他已经触发了一层屠龙之证的加成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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