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海道：“谢谢李教授的夸奖，我们只不过是有了一点小发现而已。”
“王教授，你这可太谦虚了！地震中发现了H粒子波动，这对未来研究出地震预报器，都会有着很大的帮助啊！”李敬道。
“哦？地震预报器？有研究出来的希望吗？”戴着黑边眼镜的冯志祥主任，忙问道。
他作为科学研究院主任，非常清楚地震预报器，究竟有多么重要。
李敬想了想，道：“人在运动之前，神经元会发射信号，指挥四肢。而大自然在地震前，也会发射类似的信号，H粒子就是其中的信号之一。”
“如果，能够破解出所有信号，应该就有希望发明地震预报器了。”
接着，李敬感叹道：“这种信号一般都非常复杂，王教授和钟教授能够将H粒子的轨迹计算出来，已经十分难得了！想必，应该花费了不少时间吧？”
王国海认同点头，在轨迹计算上，他们确实花费了不少时间，只不过，根本没有成功。
于是，有些无奈道：“其实，这个轨迹不是和我钟教授计算的。”
“哦？那是谁计算的？？”李敬有些惊讶道。
“李教授看看二作名字，就应该知道了。”王国海道。
李敬还真没看二作名字。
因为，一般来说，二作是一作特意给的一个露脸机会，对整体论文并没有太多的参与。
“林凡？”李敬翻开《PNAS》重新看了眼论文作者，“这难道……是解答出周氏猜想，和孪生素数猜想的那个林凡？”
王国海点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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