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王刚似乎是避讳什么,止住了话头,不再言语。
“傀儡师?那是什么,操控傀儡的人物么,竟然比骨宗的人还要厉害......”
小狄听着,也是眼冒精光,似乎是知晓了从未听闻的东西。
“诶,王大哥,你怎么不说了,我还想继续听呢。”
小狄愈发的好奇,他本就博览群书,对于这些典籍上都不曾记载的事情,也是求知若渴。
“接下来的说法,都是些小道推测和绝密,有些我也不清楚,有些我也不好告诉你,不想让你过早的搅和进朝廷的浑水中,你毕竟年岁还小,又是难得的探案奇才。”
“有些事情,令大人以后可能会告诉你,我也不好多说。”
“若是这些消息一旦传出去,被金吾卫的人,或是令大人敌对一系的人知晓,若是他们向皇上告上一状......”
“以皇上多疑的性子,你恐怕是会被......”
王刚也是眼神一凝,似乎是对有些人物讳莫如深,更是厌恶至极,但是又无可奈何。
“唉,三十年前,原本的朝廷也是乌烟瘴气,先帝不处理朝政,天天就是饮酒作乐,荒淫无道,黎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四方作乱不尽,乃是乱世。”
“直到太子继位,也就是当朝的皇上,才有了些许改观。”
“他一继位,便是杀尽了贪官污吏,将有能耐的人臣委以重任,更是创办了金吾卫和悬镜司。”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进入的悬镜司,跟随令大人。”
“看着悬镜司一步步发展至今,不断的有新的血液注入进来,我也是感到很为欣慰。”
“不仅如此,当朝皇上还任用了许多治世之能臣,先前那位离世的宋家的大人,便是之前的国师,为陛下出谋划策,占卜吉凶,预知天灾。”
“但是,先国师因为年老体衰,愈发的预测不准,再加上不时地,有动乱需要平定,国力也日渐衰微。”
“说来也搞笑,在有一次国宴之时,先国师竟是疯癫地说出了‘王不久矣,祸乱将至’的不吉利的话语,便是被陛下辞退,就此退隐了。”
“而这几年,陛下又新请了一位国师,不知底细,但是占卜能力似乎是更为厉害,身法也是不弱。在他的帮助下,国家这才渐渐恢复了生机,一派祥和,百姓安居乐业。”
“如今更是要举办云海会,哪里来的灾祸,看来先代国师真是老糊涂了......”
另一边,方玄和李清。
看着眼前血红着双臂的李清,方玄也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分筋错骨没有施展完全,便是终止,这样的情况并不是没有,经常发生在以前,尤其是他修行不足的时候。
那种疼痛,比起砍下胳膊来也不逞多让,但是此人竟是能视之于无物,真是可怕。
当然,方玄却是不知晓,李清因为施展骨宗的门法,已是没有了痛觉。
若是真让李清切身感受,恐怕也是受不了。
毕竟,任谁也不曾像方玄那样,修行解师的门法,尝尽了断臂重接之苦。
突然,空中传出了细微的轻响,虽是不易听见,但方玄察觉到了。
只是,他瞬时就暗叹不好。
这是他方才,好不容易附着在李清拳头上的藤条,现在也是被震地断裂。
如此一来,方玄也就无法掌控李清的动向了。
更何况,李清现在又使出了不知是什么技法,很是诡异,自己若是在这般情况下贸然上去,很容易出些差错。
而李清此番,已是知晓了自己的门法,估摸也不会让自己轻易近身。
故此,分筋错骨手也是没有办法轻易地施展出来了。
“这可真是......糟糕透顶了。”
正当方玄再度起身,想要寻些对策之时,异样发生了。
突然间,他的脑袋猛地一阵晕眩,天地都是倒转开来。
方玄脚下便是一软,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我这是......怎么了,头这般晕......气力,更是没有了......”
其实这几日,他本就没有好好休息,光顾着赶路,更是好几回走错了道路,来回折腾,早已心力交瘁。
而且,风餐露宿都是常态,像样的饭食都是没有几顿,更别提有什么野物野果子之类的。
河流都是寻不见,水都是几天前路过一户人家,偷偷从水缸里舀着偷喝的。
本就疲劳不堪,再加上和李清这般打斗,方玄已是没有了脑力和体力。
几乎是霎时,方玄便是晕眩了过去。
在迷茫之中,他听见了些许声音。
“诶,这小子是怎么了,我还正在兴头上,怎么就倒地上了。”李清也是纳闷,走了过来,探了探方玄的鼻息。
“嗯...还有气息,还活着。真是的,明明本事不错,却偏要做小偷。”
李清也是撇了撇嘴,显然是方玄的突然倒下,让他有些失了兴头,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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