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阁注定今夜不会安生。
慕燎躲在暗处,始终不露面。
“禀告大人!阁中并没有画像上的女子。”
月娘松了口气的同时,当下有慌了神:怎么可能?一个姑娘家家怎么可能跑的出来?
稳定心境,月娘冲县令投去媚眼,“都说了风月阁这里没有你们要的人,大人~你看看别影楼他们,都是一条街的,日后碰面还不得打起来~?”
县令沉思,自己手下的人他自然信的过,搜过没有就是没有,当下不在说话。
红娘见情况不对,“县令,万一她们还有密室可怎么办?”
月娘立刻挺胸回怼去,“密室?您可把风月阁看的真厉害!
东莞国私建密室是大罪,天子脚下,县令在此,风月阁可不敢。”
“你!……”
“好了!”县令制止两人,在吵下去,天都亮了。
本来和夫人睡的正香,突然就接到报案,县令可是怀了一肚子气来的。
现在案子查的也牛头不对马嘴,双方谁都不能信。
“慢!”一道低沉急切的男声从远处传来。
来人正是孤影。
“楼主!”红娘面露喜色。
孤影冲红娘点头,又对县令作揖,“县令大人。”
县令点头。
“现在风月阁中自然找不到我的小妹,因为她已经被我带回。”
孤影见县令的脸色有变,接着道:
“虽然没有人证,但是我妹妹醒后就是最好的人证,如果县令大人不信,现在可随在下进风月阁坐一坐,在完美的计划也会露出马里脚。”
月娘看着县令点头,当下也不好拒绝,“那便随着月娘一同进去坐一坐。”
在县令看不到的地方,月娘偷偷朝自己身边的侍卫,捂着嘴,小声说,“快去告诉公子。”
侍卫少了一个,不足为奇,不过还是被孤影发现,他到要看看风月阁还有那些把戏。
阁楼里一片漆黑。
“公子,他们……”
“把胡亥丢出去。”慕燎的声音充满疲惫,很明显在为其发愁。
“是。”
孤影一群人刚刚入座,大厅里就跑出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手还放在裆部做提裤子的动作。
风月阁里的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这点什么没见过,不过这人是真细,和绣花针似的。
县令却看着那人瞪大了眼睛,胡亥明显也注意到了县令。
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
胡亥赶紧披上下人拿开的衣服,捂着衣服乖乖坐在一边。
县令也是没眼看,谁能想到出来办事居然还能碰到这个地痞侄子。
他这位置也是拖他堂姐,当今贵妃娘娘所赐,胡亥这小子平日里捅了不少祸事,哪一件不是他们家给平的。
县令看到胡亥的第一眼,直觉告诉他,这个案子他这个侄子有插一脚。
罢了,先想个法子把这个东西丢回去,慢慢让他娘教训去。
“这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月娘不知为何县令会这样说,却还是恭敬回到,“这位是风月阁的常客,也是我们的贵客,今夜有些突兀,怕是惊扰了贵客。”
县令笑了。
贵客?
他这侄子干的流氓事加起来能一辈子不愁吃穿,白褂子穿到老。
也不知道为何长姐一直惯着他。
胡亥此刻赶紧给自己压惊,“呼~”
还好是二叔,一想到以前自己做的混账事,哈,一会结束还能继续和小美人睡觉。
孤影皱眉,取出一副画像,画上的人正是胡亥。
“县令,在下打听了整条街的邻居,目击证人恰好画画的好,特意画了嫌疑人的画像,请您过目!”
谁知县令摆摆手,“一副画像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得有实质性的证据。”
[我靠!这县令明摆着要替那个人开脱啊!]
小贱贱忍不住出声,不过能听到的人只有孤影。
孤影轻轻拍了拍小贱贱的头,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只是证据不足,只要多两个人证案件就足以成立。
就在别影楼挠破头皮想办法时,“这里为何这般热闹?”
来人穿着一身黑衣,不带胡子,眼神精明不浑浊,似笑非笑。
背后跟着的人手中那些画卷,一身墨色玄衣,神色平淡如水,这不正是重黎?
县令看着前边的人,脸色大便变。
那黑衣人似乎也看到县令,摇摇头示意不要说出他得真是身份。
“各位继续,画师还请继续。”
县令掐着脑袋上的汗,硬着头皮,“其实本官认为此案疑点重重,还需要多出考证才能判案。”
[重黎大人果然是主人的好帮手!居然直接搬来了救兵!!]
小贱贱激动的要命,正只老鼠在孤影怀里扑腾,最后成功溜进重黎怀里。
重黎也不膈应,任由白毛老鼠待在自己怀里。
“这老鼠可是画师养的?”黑衣人好奇一问。
重黎微微一笑,“这是内人养的。”
“内人?”
“花魁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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