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隔壁桌一人叹气道，“你是不知道数理知识有多难，我记得全校只有一个满分的，第二名才90分！”
“第一名是谁？”
“柳大海。”
“倒数第二名多少分？”
“63分。”
众人沉默了。
紧接着整层楼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
玲珑阁二楼一个包间里。
包间的主人听到外面的笑声，脸色变的铁青无比。
王斯看着蔡侯纸上触目惊心的红色叉号，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意。
“说说吧，怎么回事。”
王瞻站在他面前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发一言。
今日是十月底，国子监学生难得的休息日。
王瞻兴冲冲回到了自己家，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被他父亲叫到了玲珑阁。
说是难得放假一次，出来吃顿好的。
王瞻信了。
跟着他父亲来到酒楼。
一进包间，王斯就把成绩单甩在了他脸上！
好半天王瞻吭出一句话：“题目太难了，学不会。”
王瞻说的实话。
他已经很努力学了。
在墨家巨子门下，月底考试以90分的成绩遥遥领先其他人！
可数理课的内容比墨家理论知识难了上百倍！
学不会就是学不会，打死也不会！
“难？”
王斯冷笑一声：“那为什么你张叔、严叔家的儿子考了七十多分？”
“你可知道这些日子老夫出门就被他们几个嘲笑，你这样子老夫以后还怎么出门？”
王斯憋了一肚子气。
一个月！
你知道他这个月怎么过的吗？
开学第一天他就被王瞻气到了，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他不得好好数落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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