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唇，吐出四个字，
“西南基地。”
阿婆一脸“原来如此”的恍然感。
随即面上的慈祥之色更甚，
“西南基地啊，西南基地好啊！好好学习，啊？”
阿婆语重心长地叮嘱。
方鉴明一行人一头雾水。
他看了眼阿婆的年纪。
八九十岁的老人了。
估摸着是糊涂了。
把他们当成上学的孩子了？
天知道方鉴明已经从学校毕业快十年了好吗？
他们走后，
长安基地那些围观群众问她：
“刘阿婆，这次是哪儿的人啊？”
阿婆神气十足地对周围的人说道：
“西南基地的！”
最大的那个！
连最大的都来向他们学习了！
他们长安基地简直不要太棒！
众人跟着点头。
是太棒了！
他们甚至有种错觉，就连末世前他们也未必能有现在生活得更好了。
不过这西南基地的人今年不是来过了吗？
怎么又来了？
……
方鉴明来的这一次，
秦酒思就没有出面了。
都是赵晴带着刘强跟他们周旋。
“听说贵基地研究出了一种营养剂？”
赵晴：“嗯？你们的人不是买了一批回去吗？”
“难道是冒充的？”
赵晴神色一下子就变了。
自己竟然把东西卖给了一堆假冒的人，她生气了。
西南基地众人：……
这倒也不必。
他们只是想找一个切入点而已。
说话的艺术不正是这样吗？
欲扬先抑。
他们只是想借着营养剂的事情，再引出那件事。
等和对方搭上话了，他们再“不经意”地提起那个“偶然”听到的不知真假的“消息”。
没想到长安基地这位副基地长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倒也不是……”
方鉴明觉得，自己似乎和长安基地的人有些犯冲。
他对付不了一个年轻小子。
现在连个女人也能噎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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