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愿看到曹真再向赵汗青求救，立即警觉：“曹真将军，你该不会是想向公子求助吧？公子是不会徇私的，你别想了，赶紧回答吧！我从五数到一，你若答不出来就算你输！五！一！好了，你输了！”
“什么？你数完五直接到一了？”曹真懵了。
“对啊！”张仁愿一脸无辜的点了点头，“我刚刚说的就是从五数到一啊！没毛病啊！”
“靠……那你说，如何分辨？妖精不就是妖怪吗？”
曹真的脸色都变得十分的委屈。
显然，曹真这样的老实人已经输给了张仁愿这种鬼点子多的人精了！
“嘿嘿嘿！”张仁愿得意一笑，“我的曹真将军，你听好了，分辨的办法就是，看胸！”
“哈？你可不要欺负我没读书！这跟……跟……那啥有什么关系？”
曹真这个可怜的老实人脸都憋红了。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大惊小怪！胸大的就是妖精，胸小的就是妖怪！”
“？？？”曹真彻彻底底的懵了，“你这……你你你……老色批！”
“哈哈哈！”张仁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非也非也！不瞒各位，我的人生格言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曹真一脸鄙夷的看着张仁愿：“你可拉倒吧！别人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倒好，有空就色！”
张仁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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