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戏演砸了？”
陈斌抿了口茶有点诧异，从监控的内容来看，李纯同志以后有问鼎影帝的潜质。
之前为了收集信息，他在一群老头老太太的面前犹如孙子一样老实，被人吆来喝去的一点经理架子都没有，看在钱的份上受着不少的闷气。
就刚才他的表现来说，完全是霸道总裁了，王者归来一顿打脸，完美的掩饰了现在老子让你高攀不起的气质。
小李没好气的说：“你这老板就知道看戏你知道个屁，今天卖咱们房的那俩家伙都在那。”
“房都卖了还去那干嘛？”陈斌一听都有点错愕。
“还能干嘛，就是去看热闹幸灾乐祸一下呗，还不是之前你给业务员灌输的那套理论，他娘的这群人现在运用的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
陈斌灌输的理念很简单，算是培训中教给业务员们的一个话术，业务员们用高深莫测的口吻来转述的话，是可以极大程度的动摇那些顽固份子。
道理也很简单，大灾和大病来临的时候，大家都会嘲笑第一个倒下的是废物，可等到全部人都遭殃的时候，大家会发现ICU的床位有限，那个被嘲笑的废物就躺在里边，而其他进不去的人只能等死。
草原雪灾时，大家都嘲笑第一个赶着羊离开的人是懦夫，可等雪灾正严重牛羊都死光的时候，那个带走了羊的懦夫反而有嘲笑他们的资本。
“这帮人很没品啊。”陈斌也吐槽了一句。
“废话嘛，都不关他们的事还在那看热闹，这他娘的一个个就是脑子有包，闲得过份了。”
小李没好气的骂道：“按你交代的，我已经吩咐业务员一会不小心说漏嘴，说他们已经低价卖房的事，有胡老师这事铺垫着，一会效果肯定爆炸。”
“他娘的，一个个嘴上喊的厉害，结果有人窝里反了，按照那群人的尿性都恨不能杀人主持公义了。”
“这俩孙子也够欠的，卖完房走人不就行了，偏在那就想看别人热闹。”
小李这性格够吊儿郎当了，这会都忍不住破口骂道：“老板你是没注意到，那俩玩意刚才叫嚣得最大声，声音比王大爷都大，一副急公好义的模样。”
“要是被知道他俩先窝里反了，一会肯定……”
没一会了，茶室那边一吵起来了，还在互相推搡。
不用说业务员按照之前的交代说漏嘴了，于是嘛氛围一下就变得不太好，甚至辖区的派出所都来了，没出什么大事但闹的不可开交。
陈斌倒是琢磨起来了，光明新区分局，应该找机会结交升一下了，尤其是这个辖区派出所，未来可以避免很多乱七八糟的事。
茶室那边果然闹得欢腾，卖了房还去那装逼的两个家伙成为众失之的，已经大打出手了场面一片混乱。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也是陈斌最期待的事，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就是从内部分化他们。
最主要的是晚上接到消息了，不过来电话的不是霍彤，而是许灵音。
许大小姐还是保持着傲娇的口吻，说：“小姨已经和人家谈好了，现在就看你这这家伙小不小气了。”
“我是穷，和小气没关系，你可要明查。”陈斌嬉皮笑脸道：“不过花多少钱你先和我说一声，我好歹有个心理准备，你也知道老公最近手头实在太紧了，连徐克明送上门的钱我都照收不误了。”
“谁是老公啊，和你的杨月说去，少在我面前放屁。”
“亲爱的，这可不是吃醋的时候，咱正宫娘娘对你可是心心念念呢，你怎么能这样无情。”
陈斌也是嬉皮笑脸，最终许大小姐先受不了，声线变得有点柔和：“小姨说了，台里派哪个组暂时没必要插手，基层的那些小家伙都熟比较好说话。”
“不过节目组的头头们，可少不了一些打点，就看你想花多少钱。”
陈斌一听，立刻肃声说：“咱们小姨出面办了事，那肯定不能让她脸上无光啊，多少钱尽管开口，要是不够的话我就是卖身都会去凑。”
“就你，还卖身，你有没有点羞耻心了，别侮辱这个行业，人家标准没那么低。”
许灵音呸了一声，说道：“小姨交代了，这节目播出的原则和框架还有主题不变，不过播出内容是可以干预的，这样对人家才有个交代。”
“那就好！”
陈斌笑呵呵的说：“许灵音，你可要保佑我这一关过得了，万一我栽了的话就去省城找你，开启正式吃软饭的生涯了。”
“滚蛋啊，你欠的钱一分都别想少还，再说了你个王八蛋什么买卖不做跑去淌光明时代这个混水，死了也是活该。”
许大小姐破口大骂了一阵，想起了阵事交代道：“小姨说了，花的不多十万八万也够了。”
操……那么廉价嘛，陈斌觉得这价格配不起自己的身价：“这也太少了吧，就这么点钱人家就肯让你为所欲为了？？”
“你说话别总那么下流，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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