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你女儿最重要，就你们顾家对你最重要，我就是个外人，行了吧！”
喊着喊着，眼泪又成串的落下。
若放在以前，看见季芳月哭，顾呈双都是受不了，会立刻安慰哄着的。
就像哄女儿一样。
只是这次顾呈双格外硬气，他拉着沙沙的手，坚定的对季芳月说道：“你若是坚持如此，那……请你好自为之。”
顾呈双不会说什么绝情的话，但是他的态度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然后顾呈双就拉着女儿去厢房睡觉了，自然了，是女儿和他一人一间的。
这里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顾以沫的。
顾以沫直叹气，和李翠如吐槽：“你说说，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
本来她和季芳月相处的时间就少，这些年也不过是每年见个三五次罢了，每次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五天的。
因此她对季芳月还真的就没有什么了解。
但是她看沙沙这孩子被养的极好，就以为季芳月的性子品行都很好呢。
可是现在看来，怕是并非如此啊。
“娘你也别操心了，双子都这么大了，知道该怎么处理啊，你少操心些，自己快乐的多活几年，比什么都强。”
李翠如吐槽顾以沫。
这么大年纪了，还那么爱操心。
气的顾以沫直瞪她。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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