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俩默契配合,一个驱赶,一个堵截,效率极高。
很快,马鞍旁挂着的猎物袋就变得沉甸甸的。
就在陈凌琢磨着猎物差不多够今晚宵夜,准备打道回府时,阿福那边又有了新发现。
它在一片土质松软、靠近水渠的麦田边缘,用爪子奋力刨起坑来。
泥土飞扬,没几下,竟真让它从浅坑里扒拉出几个圆乎乎、硬邦邦的东西。
灯光照过去,赫然是几只巴掌大小、背壳布满深色纹路的乌龟!
那乌龟被惊动,立刻把头尾四肢缩进壳里,变成了几块“石头”。
“哎哟!这地里还能刨出乌龟?”赵大海惊讶地张大嘴巴。
陈凌策马走近,用脚拨弄了一下,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三四只巴掌大小的乌龟。
背壳上沾满了泥,纹路古朴,看样子是本地常见的麦田龟。
估计是去年在这片水渠附近活动,冬天就近挖洞冬眠了,没想到被阿福给刨了出来。
“嘿!这俩活宝,真是挖到宝了!这是麦田龟啊!”
陈凌乐了,弯腰捡起一只。
那乌龟被惊动,四肢和脑袋慢吞吞地缩回壳里,只留下一个冰冷的硬壳。
看到这乌龟,陈凌猛地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咱家农庄后院那个土洞里头,我不是也埋了一些乌龟冬眠呢吗?”
“跟以前阿福阿寿住的那个老虎洞挨着!”
“这天气,也该醒了吧?”
他转头问睿睿:“记不记得去年冬天,爸爸把后院的乌龟都埋进土洞里冬眠了?”
睿睿歪着头想了半天,眼睛突然一亮:“在大脑斧住的洞洞里!”
“对喽!乖睿睿记性真好!就是阿福它们以前住的那个土洞旁边……”
陈凌笑着揉揉儿子脑袋:“明天让阿福帮忙挖出来,肯定都醒透了。”
月色朦胧,收获颇丰。
黑娃小金叼回的野兔野鸡已经在摩托车上挂成一串。
赵大海清点着战利品,笑得合不拢嘴:“今晚真是大丰收!够吃好几天的!”
返程时,两只老虎变得越发活跃。
阿福不时窜进麦田,回来时叼着不知名的野花放在睿睿手里。
阿寿则用头顶着陈凌的后背,推着他牵着马往前走,像个搞怪的大猫。
反正,夜里出来小猎一把,不管是人还是狗,还是老虎,都心情舒畅,玩高兴了。
晚上回去也睡得贼香。
……
翌日,晨光透过窗棂,在屋里投下暖融融的光斑。
康康和乐乐这两个小肉团子,过了个年,又蹿蹿了一小截。
虽还不会走,但那爬行的本事,可是与日俱增,真应了那句“七坐八爬”的老话。
王素素一早起来,先把两个小的喂饱。
这俩小家伙,如今胃口好得很,一碗蛋黄羹拌着细碎的肉沫,吧嗒吧嗒就能吃个精光。
吃完也不安分,小手小脚在床上胡乱蹬踹,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音节。
黑葡萄似的大眼珠滴溜溜乱转,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哎哟,两个小祖宗,可消停点吧。”
王素素刚转身去拿毛巾,回头就见康康一个翻身,手脚并用,像只灵活的小乌龟。
哧溜一下就爬到了炕沿边,探着脑袋往下瞅。
乐乐见状也不甘示弱,吭哧吭哧地跟着弟弟的路线爬,小屁股一撅一撅,速度竟也不慢。
“呀!可不能摔了!”
王素素吓得心口一跳,赶紧上前一手一个捞回来。
“这炕沿可不比城里那矮床,摔下去还得了!”
她这边刚把两个小娃圈回炕中间,一抬眼,就看见睿睿正扒着门框,鬼头鬼脑地往里看,嘿嘿直笑:
“妈妈,弟弟妹妹像小狗狗,爬得快!”
“去你的,你小时候爬得比他们还快呢,净捣蛋。”
王素素笑骂一句,心里却犯愁。
这俩小的越来越能爬,一眼照顾不到就能出溜老远,真是片刻离不得人。
开春了,农庄里细碎的活儿挺多的。
种瓜点豆,洗衣做饭的,陈凌也忙不过来。
她一个人看着仨娃,实在有些吃力。
正想着,窗外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叽叽喳喳”声。
王素素抬头望去,只见客厅屋檐下,不知何时飞回来一对羽毛黑亮、肚皮鹅黄的家燕。
它们正忙忙碌碌地衔来春泥和草茎,修补着去年留下的那个半旧的燕窝。
“呀!是小燕子,燕子回来啦!”
睿睿耳朵尖,一听这声就兴奋起来,也忘了看弟弟妹妹笑话,噔噔噔跑到廊下,仰着小脑袋看。
“小燕子!回家家!”
康康和乐乐也被那清脆的鸟鸣吸引,停止了爬动,齐齐扭着小脖子望向窗外,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小手指着屋檐方向,兴奋地蹬着小腿。
王素素看着孩子们高兴的模样,心里也是一软。
她灵机一动,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将康康和乐乐一左一右抱到客厅宽敞的水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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