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黑娃和小金这两堵“毛茸茸的活体围墙”镇守“爬爬区”。
王素素和陈凌顿时觉得肩上的担子轻了一大截。
王素素手脚麻利地将碗筷收拾进厨房,陈凌则迈着步子,满意地巡视了一下被防潮毡改造过的客厅。
阳光透过窗户,暖融融地照在毡子上,康康和乐乐在上面爬得正欢。
时不时仰头看看忙碌的燕子,或者伸手去够旁边黑娃油光水滑的皮毛,嘴里咿咿呀呀,自得其乐。
“嘿,这下妥了!”
陈凌咧嘴一笑,冲王素素招手:“走,媳妇,趁这俩小祖宗消停,咱把院里的杂草拾掇拾掇,顺便种点花!”
王素素擦干手走出来,看着眼前安宁的景象,脸上也漾开轻松的笑意:“行啊!开春了,院里光秃秃的不好看,种点花啊草的,娃娃看着也欢喜。”
说干就干。
陈凌从工具房拿出两把轻巧的小锄头和竹筐,递给王素素一把。
夫妻俩并肩走出屋子,来到农庄前院的空地上。
经过一冬的沉寂,砖缝里、墙角跟,甚至石板路的边缘,都冒出了不少顽强的野草,绿茸茸的一片。
虽然杂乱,却也透着勃勃生机。
“这荠荠菜长得可真肥,焯水拌拌香得很!”
王素素眼尖,指着一丛叶片肥厚的野草说道。
“也可以包饺子了。这边,还有这灰灰菜,也嫩着呢!”
陈凌弯腰拔起一把:“回头晌午摊个鸡蛋饼,睿睿肯定爱吃。”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熟练地分辨着哪些是能吃的野菜,哪些是纯粹需要清除的杂草。
能吃的,小心拔下来,抖掉根上的泥土,放进竹筐里,准备中午加餐。
不能吃的,则随手扔进另一个筐子,这些也不会浪费,等会儿集中起来,拉到城东林场那边喂羊去。
睿睿在院子里带着阿福阿寿晃悠了一会儿,见爸爸妈妈在拔草,也好奇地凑过来。
“爸爸,妈妈,睿睿帮忙!”
小家伙蹲下身,学着大人的样子,小手抓住一把草叶,嘿呦嘿呦地用力拔。
结果草没拔起来,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逗得陈凌和王素素哈哈大笑。
“臭小子,边儿玩去,别帮倒忙!”
陈凌笑着把儿子拎起来,拍拍他屁股上的土:“去,找你的‘大脑斧’玩,昨天不是说要去挖乌龟吗?”
一听“挖乌龟”,睿睿眼睛顿时亮了,瞬间把“帮忙”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对!挖乌龟!大脑斧!快来!”
他嚷嚷着,转身就朝后院跑去。
正在枣树下打盹盹的阿福阿寿听到小主人的召唤,懒洋洋地站起身,伸了个巨大的懒腰,骨骼发出“噼啪”的轻响。
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陈凌看着儿子和两只巨虎的背影,摇头失笑,继续手里的活儿。
阳光正好,微风拂面,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清新气息。
夫妻俩一个拔草,一个清理,配合默契,偶尔低声交谈几句,说说家长里短,计划着在清理出来的空地上种些什么花。
“这边墙角晒得到太阳,种几棵月季吧,听说银环嫂子说,市里现在有那种开起来碗口大的,好看又香。”
王素素指着南墙根提议。
“行啊,月季好养活。”
“那边树荫底下,我看可以移几株兰花过去,咱家从山里挖来的那些野兰长得就不错。”
陈凌点头应和:“回头我去大棚那边看看,去年扦插的菊花苗也该挪出来了。”
正当他们规划得兴致勃勃时,后院隐隐传来睿睿兴奋的嚷嚷声和阿福低沉的“呜噜”声,间或还有泥土被刨开的“沙沙”声。
“嘿,这小子,还真指挥动那俩大家伙刨洞了?”
陈凌直起腰,侧耳听了听,觉得惊奇。
王素素也有些好奇:“赶紧去看看,别让阿福它们没轻没重,再把洞给刨塌了。”
两人放下工具,绕到后院。
只见睿睿正站在去年冬天埋乌龟的那个土洞旁,小脸兴奋得通红,指着洞口对阿福指挥若定:
“大脑斧!这里!轻点刨!别碰着小乌龟!”
阿福巨大的前爪正小心翼翼地扒拉着洞口的松土,动作居然出乎意料的轻柔,每次只刨起一小撮泥土,生怕伤到里面的东西似的。
阿寿则蹲坐在一旁,巨大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像个监工。
偶尔还低下头,用鼻子嗅嗅刨出来的泥土,似乎在检查“施工进度”。
那场面,既震撼又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汪汪!”
这时,前院传来黑娃两声短促的吠叫,这是它表示“一切正常,小主人安全”的信号。
陈凌和王素素相视一笑,彻底放下心来,干脆就站在不远处看着。
很快,在阿福小心翼翼的操作下,土洞被挖开了。
睿睿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小脑袋几乎要伸进洞里:“哇!爸爸!妈妈!好多小乌龟!它们醒了!在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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