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滑稽的小模样,逗得王庆文和陈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行了真真,别闹睿睿了。”
王庆文止住笑,对妹妹说:“你姐夫和睿睿来接你回去,中午咱们在镇上吃饭。”
“好呀好呀!”
王真真一听更高兴了,站起身来,拍拍手:“我都好久没下馆子啦!咱们去吃牛肉汤吧姐夫?”
她眨巴着大眼睛,满是期待地看着陈凌。
“就你馋!”
陈凌笑着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行,就去吃牛肉汤,管够!”
可惜今天不是风雷镇逢大集的日子,街上行人比往常少些,少了几分热闹。
但镇子中心那几家老字号吃食铺子,依然飘出诱人的香味。
四人来到镇口那家有名的“李记牛肉汤”馆子。
店面不大,有些年头了,木头门板被油烟熏得发黑,但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
还没进门,一股浓郁醇厚的牛肉香气就扑面而来,夹杂着葱花香菜的清新,勾得人馋虫直冒。
“老板,四大碗牛肉汤,多加份肉!再来四个肉蒸饼!”
陈凌熟门熟路地喊道。
“好嘞!你们里边坐吧!马上就好!”
店老板认得王庆文,知道是镇上中学老师,便热情地招呼着。
四人找了一张靠窗的方桌坐下。
很快,四大海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汤就端了上来。
汤色清亮,泛着淡淡的奶白,大片的牛肉炖得酥烂,粉丝晶莹剔透。
上面撒着翠绿的香菜和葱花,点着红艳艳的辣椒油,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旁边的肉蒸饼也端了上来,面皮喧软,里面的肉馅饱满,油光汪汪。
王真真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烫得直吸溜嘴,却满足地眯起眼:“哇!还是这个味儿!太香了!”
睿睿也学着小姨的样子,笨拙地用勺子舀汤喝,小嘴吹了又吹。
陈凌掰开一个肉蒸饼,递给王庆文一个,自己咬了一大口。
面皮筋道,肉馅咸香,汁水丰盈,再喝一口鲜美的牛肉汤,浑身的疲惫和寒意都被驱散了,只剩下满满的熨帖和舒坦。
王庆文一边吃一边问:“富贵,村里现在都安顿好了?那‘过山黄’没再闹腾吧?”
“嗯,阿福阿寿接回来了,乡亲们心里踏实多了,都搬回村了。”
“那东西最近消停了不少,估计是闻到老虎味儿,躲远了。”
陈凌答道:“等把真真接回去,再过些日子,咱们就按计划,准备去港岛的事。”
王真真一听“港岛”,耳朵立刻竖了起来,连汤都顾不上喝了,兴奋地问:
“姐夫姐夫!咱们真的要去那个有很多高楼和大海的地方吗?什么时候去呀?”
“快了,等把你学校的假请好,咱们收拾收拾就走。”
陈凌笑着看她:“到时候带你坐大轮船,看大海豚!”
“太好了!”
王真真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已经开始憧憬起遥远的南方之旅。、
……
晌午饭吃得热热乎乎,睿睿的小肚皮撑得滚圆,靠在陈凌腿边直打盹儿。
王真真却还处于兴奋状态,叽叽喳喳说着学校里的趣事,恨不得把这段时间攒的话一股脑全倒给姐夫。
看看日头还高,陈凌就带着睿睿,牵着小青马,出了风雷镇向西。
从西沙沟村外,上了栈道,去半山顶上的药王寨看看老丈人和丈母娘。
年前大雪封山,年后又为“过山黄”的事闹得人心惶惶。
二老守着寨子,虽说有乡亲照应,心里肯定也惦记着山下的闺女和外孙。
“真真,爹娘应该是不跟咱们去港岛的,那就接上他们一起回村住几天,让他们帮忙守着阿福阿寿好了,要不然没个熟人,阿福阿寿可熬不住。”
陈凌拍拍小妮子的肩膀。
“好呀好呀!”
“爹娘也说要回去住一段时间,说康康乐乐现在肯定长大了……”
王真真雀跃起来,随即又有点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对了姐夫,寨子里……还住着那几个受伤的洋鬼子哩,怪吓人的。”
王庆文接过话头:“还在呢,伤得重的那个叫威廉的,腿骨裂了,得静养,寨子里老药农用土方子给固定着,倒是没发炎,就是恢复慢。”
“另外两个轻伤的,一个叫汉斯,吓破了胆,整天疑神疑鬼。”
“还有个女的,是汉斯的太太,叫索菲亚,帮着照顾伤员,人还算镇定。”
陈凌点点头:“正好,我去瞧瞧情况,问问他们当时到底咋回事。老黄和杰克逊说得颠三倒四的,好些细节对不上。”
走过长长的、高高的栈道。
沿着一条被雨水冲刷得干净的石板路往山上走。
越往上,林木越见葱郁,空气里弥漫着草药和泥土的混合清香。
这就是药王寨的地界了。
寨子坐落在半山腰一片平缓的坡地上,青石垒砌的屋舍错落有致、
不少人家屋檐下都晾晒着各式草药,用竹匾盛着,在午后的阳光下散发出阵阵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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