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事实嘛。”
“这倒也是。玖辛奈那性子，也就只有水门一直包容了。”自来也感叹道。
“自来也大人，你也不差。论起脾气，纲手大人可是丝毫不输给玖辛奈师母。”
“哈哈。”
自来也打了个哈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坐吧，卡卡西。”
卡卡西闻言也不客气，坐在了自来也的旁边。
“卡卡西，看到这些小辈一个个成才，结婚，我的心中还真是有了一种老了的错觉。”
自来也说着，灌了一口白酒。
“人总有成长的时候，小辈们不断成长，才证明我们的教导没有出错。这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
“是啊。说起来，我收了那么多徒弟，恐怕也就只有鸣人运气好了，其他人的下场……”
自来也说到这里，有些黯淡。
水门英年早逝，弥彦也差不多。
长门和小南误入歧途，虽然最终重返正途，但长门缺失了双眼，一副身体也变得残破不堪，如今还没有完全康复。
虽有小南在一旁照料，还算安稳，但是这些归宿，比起自来也的期许，却是差了不少。
“这或许就是忍者的宿命吧。谁能想到未来是什么情况。如今这样的结局，算是十分不错了。”卡卡西说着，将酒壶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呛人的辣味在口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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