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浴室里，只有微弱的荧光式照明。
那是白心若，可以接受的最低强度的光线。
张小龙当然不会故意去欺负，一个身心都有疾病的小姑娘。
尤其是了解到白心若的悲惨身世之后，他很清楚，这种父母去世，对子女，带来的巨大而强烈的痛苦。
他自己就感同身受过。
只是他比白心若幸运。
这不是金钱可以换来的。
可当张小龙把手移开时，白心若却又哼了一下。
而且，白心若的手臂，竟然又动了一下。
她是想阻止张小龙？
因为大脑的损伤，白心若的自闭症，比其他人更加严重。
她是后天创伤带来的各种复杂的脑神经疾病。
自闭症只是单纯的表象。
她会动，说明她有情绪波动，而且是很强烈的。
张小龙忽然强烈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欲望驱使！
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张小龙决定顺从白心若的意思。
果然，白心若表现出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状态。
虽然还是单音节的词！
但张小龙明显听出了愉悦感。
这是一个重大发现。
张小龙开始意识到，加速治疗白心若的方法。
欲望驱使！
所谓，人有七情六欲，欲壑总难填！
对成功的渴望，是欲望！
对金钱的追逐，是欲望！
对女人的猴急，是欲望。
男人有各种欲望，女人，自然也有。
白心若的身心状态，虽然处于“冷冻”一样的状态。
但不代表，她内心深处，没有欲望。
她的吃喝拉撒睡，都是欲望在驱使。
如果给予她更强烈的刺激，她的脑神经，自我修复能力，就会启动。
刚才她的表现，就证明了这一点。
若是再辅以药物，张小龙相信，不需要三年五年，甚至不需要一年。
张小龙尝试停下来，白心若果然就有点不开心的那种感觉。
她居然急促的哼哼起来，好像是在催促张小龙？
以前都是女佣帮忙洗漱，白心若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应。
但现在是男人。
第一次有男人帮他洗澡。
那种触碰的感觉，显然是不同的。
她未必知道，张小龙在做什么。
但她有本能！
她喜欢这种感觉。
白心若毕竟是大姑娘了。
她对外界的感官，非常呆滞。
但身心深处的欲望，却点燃了她。
张小龙就是那个催化剂。
于是，张小龙的尝试，就开始变得大胆且丰富起来。
白心若的身体，成了他的试验地。
长达半个小时的时间，白心若都表现非常的开心。
张小龙也大概测试出了，让白心若保持愉悦的最佳方式。
连续几天下来，白心若的手，明显有了更机动的行为变化。
每一次，白心若都会大汗淋漓，浑身湿漉漉的。
这说明脑部的刺激，已经极大的刺激到了，她的身体末梢神经的变化。
这是白心若，脑部神经，正在恢复的表象。
大脑连接四肢，指挥四肢，这是最直接的变化。
婴幼儿的脑部发育，也是从手指能进行精细运动来判断的。
张小龙像哄孩子一样。
张小龙可以明显感觉到，白心若对外界的变化。
她开始会注视着那些微弱的荧光了。
这是她之前，不可能做的。
对光线的敏感，本来是让她恐惧的。
但现在，白心若的心态变了。
这也是一个好形象。
虽然白心若的恢复，还很漫长，但张小龙却觉得相当的惊喜。
“慢慢来，心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啊……”
白心若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浑浊的喉音，而是轻柔的女音。
这说明她的喉部机体组织，也在有序的变化。
不过，这种简单的刺激，似乎并没有让白心若，完全好起来的可能。
大概一周之后，白心若的反应变弱了。
对于张小龙，她已经表现得没有那么强烈。
药物的辅助治疗，倒是比较循序渐进！
但白心若的恢复，却没有之前那么迅速了。
“这……果然不是正道啊！”
张小龙虽然没有想要，占白心若便宜的意思。
但这似乎不是长久之道。
简单的身体刺激，显然不能治本。
“不会是要……更深入的刺激吧？”
张小龙的想法，有点危险。
他没有再继续，而是打算，先停一段时间，只是正常治疗。
接着，再进行之前的身体刺激，然后观察白心若的变化。
一松一弛，张弛有度，可能会让白心若的对刺激的反应，不会太频繁，而效果衰减。
这天刚入夜，张小龙本想先帮白心若洗澡和身体刺激。
但张儒林的电话来了。
“兄弟，事情办的差不多了，你亲自过来见证一下吧！”
听上去，张儒林很激动。
张小龙知道，他已经拿到了赵明山的确切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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