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好！”
李言的这句话，让这个在市场中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的老者，满脸激动，一连叫了三个好字，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这一幕！
落在了旁边站着的那个中年人眼中，他一脸的惊愕！
聂鸿远，是他的领路人，也是他的师父一样的存在！
对于李言，他们很早就已经留意到了。
而聂鸿远无形中给李言的一些帮助，更是交代了中年人来安排！
可……饶是如此，在他的印象中，李言应该是一个有希望的，很不错的年轻人。
但是此刻，看着聂老的表情，他知道自己错了！
“也许……这个年轻人，能走的很远很远，远到……超出所有人的预料！”
中年人这番心里话，可不是随意猜测。
而是……眼前这一幕，已经透露出了太多太多值得思索的东西。
聂老聂鸿远不用说，绝对是泰斗级别的大佬！
而宋寒生呢？
中年人隐约也知道一点儿。
有这两位大佬撑腰，李言只要不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在这一行，可以说接下来……绝对无人可挡！
而此外，李言自身对于市场的掌控力，那种敏锐的感觉，中年人也是知道的。
“聂老啊聂老！你们……也许要制造出一个怪物来啊！”中年人的心底，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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