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轻轻吐了一口气，顿了顿道：“两人都被注射过药，是319。”
叶寒之垂着的眼眸轻轻动了一下。
这是她查319 的原因，只是没有想到。查到最后，查到了景砚白身上。
所以...小丫头以为唐芷兮的死是因为她。
一个南霄，一个唐芷兮...
叶寒之轻轻吸了口气，觉得所有的空气都像是变成了刺，刺得他哪哪都疼。
怎么能让他的小丫头受这么多的罪。
唐芷兮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把头埋在了叶寒之的肩上。她低声道：“叶寒之，我有点冷，你抱紧一些。”
叶寒之马上收紧了手臂，低头在她耳朵上前轻轻亲了一下：“好。我在呢。”
“叶寒之，你说她那么乐观积极的人，怎么就想不开。她总开导我，自己却想不开。为什么要为别人的错误，结束自己的生命。”唐芷兮的语速很慢，像是在低声呢喃，像是问叶寒之，也像是在问离开的唐芷兮。
“多少人都是渡人不渡己。”叶寒之轻声安慰道，“319对人体也有致幻的作用。”
不排除药物影响。
“我有点想她。”唐芷兮小声道。
叶寒之从她平静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她的脆弱，剥开坚硬外皮之后的脆弱。
“你心里有她，她就一直陪着你。”叶寒之抱着她道，“她只是换了种方式在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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