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人鸦雀无声，看着不俗来客。
只能听见皮鞋踏踏踏的声音。
“你是谁？”光头好奇问道。
“光头皮，连我都不认识了？”
中年人将帽檐歪了下，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很深邃。
“啊，你是……”光头一惊。
“甭废话，跟我来，有人要见你。”
“好，没问题。”
光头对中年人点头哈腰，然后对手下道，“把这小子给我看好了，别让跑了，等我回来再收拾他！”
说完，他跟着中年人就走了。
过了大概五分钟，光头灰头土脸回来了，看起来垂头丧气，脸上还有五个鲜红手指印，衣服脏兮兮，像是被人拳打脚踢过。
“光头哥，发生什么事了？”
这群人围上来问。
光头就像掉了魂似得，默默不语，一直往前走，直到在陈阳面前停了下来，缓缓抬起头，看着陈阳。
“你这是……”陈阳也好奇。
嘭！
光头心有不甘，还是脆生生跪了下来。
“陈哥，对不起！”
身后几百人都不明所以，自己老大这是咋了？
“都特么愣着干什么，跪下叫陈哥！”光头扭过头爆吼道。
那些人愣了下，老大的话不可违抗，还带头跪下，那些人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二连三跪下，然后齐刷刷喊道：
“陈哥好！”
“陈哥好！”
“陈哥好！”
……
静谧的夜里，声音齐整，在街道上余音不绝，荡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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