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轻轻深呼吸了一下，扬起脸对着他笑，“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懂。”
“还装。”
顾龙武仔仔细细盯着他的脸。
“阿焰，你是真当我不了解你么？你撒谎的时候才会故意看着我的眼睛。这才心理学上代表什么你也比我清楚。审讯过那么多犯人，你就没试过去看自己的表情。”
“心虚的时候，所有心思都写在了脸上。格外明显。”
他几乎是直接就戳破了。
并不需要任何试探。
但岑焰只咬紧唇，必然不会承认。
两方僵持，但总有一边要败下阵来。
顾龙武松开手，却也没有耐心再继续纠缠，而是直接开口确认，“刚刚有人打电话过来，你让我接了，其实应该知道就瞒不了我的。”
什么电话？
哪来的电话？
岑焰还没反应过来。
顾龙武已经自顾自往下说，“那个人是你的线人吧，看说话的语气做事的风格，平日里没少干见不得人的事。你让他去调查宋钊倒也合适。”
那宋钊，也是个谨慎的。
手底下养着那么多人，明的暗的可一点都没少。
等等？
岑焰伸出手打断他，“刚刚有电话打进来？”
“嗯。”
两人对视一眼，都能看见对方眼底的惊讶。
这个时间点会打过来的能是谁，岑焰一想就知道。
她当即怒了。
“你怎么随便接我的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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