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国的狱警，跟南柯上辈子所在国家的狱警，从职位性质上来看，显然不是一个性质。
撇除各中好坏，就单纯论‘质量’和能力来看，南柯上辈子国家的狱警，是甩开漂亮国狱警好几百条街道的。
毕竟，录取的条件和比例完全不一样，最终筛选出来的人肯定也不一样。
漂亮国的狱警各方面的素质，其实真要比起来，也就跟普通保安没什么差别。
因此，南柯很好奇格雷福斯这个评价是如何得出来的，难道符文大陆的狱警，已经烂到了那种程度？
还是说......
“你说的狱警，是不是都穿着便服？”
南柯记得自己第一回接触神盾局的特工小队时，他们就是整齐地西装革履，像极了五星级酒店门口的迎宾。
而在执行这种任务时，他们并没有被要求伪装成狱警，因此为了更好地屏蔽来自于外部和内部的目光，他们大概率会穿着便服。
可能是伪装成探监的亲属；
也可能是伪装成在附近游玩的人群；
总之，格雷福斯看见的不可能是狱警。
“有一些是，也又一些不是。”格雷福斯开始回忆，“但他们有些很能打，但有些显得很拉胯。”
“嗯，这些不重要。”
看来自己的提议确实帮助格雷福斯他们缓解了不少压力，那群特工确实尽到了他们的努力。
而从科尔森在电话里告诉自己的’情报‘来看，那群特工显然并没有搞清楚袭击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他们或许看见了奥莉安娜，因此下意识地将奥莉安娜当成了袭击对象。
因为在有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后，奥莉安娜的外表，很明显更加符合地球人对于外星科技或是外星文明的联想。
但南柯显然不会去解释什么，更不说主动去告诉那群人，他们搞错了目标，就让这个美丽的误会继续下去，南柯很期待漫威世界的搞事男孩们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南柯在托尼·斯塔克面前蹲了下来，此时这位伟大的超级英雄已经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显然是清楚了南柯问完了事情后，应该会跟他说话。
“你好。”
“你应该能看出来，我现在并不好。”托尼摇了摇头，哪怕他现在糟了难，但他依旧是那朵带刺儿的‘玫瑰’。
“嗯，但你并不好，我才有机会能更好。”
“......”托尼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意料到南柯会这么直接，“你想要什么？”
既然对方直接，那么托尼显然并不是一个喜欢废话的人。
“他们说他们救了你两回。”南柯指了指格雷福斯。
他相信格雷福斯在路上应该跟托尼·斯塔克交涉过，但一个长期扮演惯了‘绑匪’和‘诈骗犯’的男人，肯定不可能把这种交涉变成什么和谐的画面。
而南柯，虽然也不擅长这些东西，但他自己觉得自己要比格雷福斯强不少。
“我不否认，你们是想要钱吗？多少？说一个数字。”
托尼在说这句话时，目光有意无意在格雷福斯身上闪了一下。
作为一个军火商，特别是一个前不久才被绑架过的军火商，几乎是用嘴巴都能够闻出格雷福斯身上那股子属于雇佣兵的味道。
他不否认格雷福斯救过他，但这不并不意味着他对格雷福斯有什么好感。
“钱这种东西，没什么意义的。”
南柯轻轻地道。
在说这句话时，南柯清晰地感知到了自己的成长。
毕竟在几个月前，自己可是为了赚点‘零花钱’，竟然想出了要去绑架汉墨的想法。
且自己还真把这种荒谬的想法转化成了现实，可以说，如果自己能够选择删除掉穿越后的某个经历。
那么南柯首选的，就是把这段黑历史给删去。
毕竟为了钱，去‘作贱’自己，不值当的。
当一个人有了能力后，会下意识地去在乎起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哪怕是南柯内心并没有这种想法，但他的态度和潜意识里的思想，就连他自己都没法控制。
托尼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能够感知到自己的身体现在很虚弱。
本就已经中毒很深，现在又耽搁了这么久，且还一直处在一种精神紧绷的状态，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很像是一辆油表已经报警的汽车，随时可能会‘搁浅’在路上。
“你的条件是什么？”
“合作。”
“合作？”托尼皱了皱眉头，他能够感觉出来南柯的气质不一般，但他并不清楚南柯的身份。
“你对她，难道没有兴趣吗？”
南柯指了指奥莉安娜。
托尼的呼吸急促了一下，这种倒不是色狼看见美女那种变化，而是一个科学家看见了某个在自己领域中，自己并未涉猎但极其感兴趣的话题的那种感觉。
“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造出来的？”
从格雷福斯和奥莉安娜的态度中，托尼下意识地认为南柯是他们的’主人‘。
“老实说，我也想知道这个答案。”南柯继续道：“如果你愿意，那么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可以一起研究一下这个问题，顺便，再搞点改装。”
“她不是你造的？”
托尼问道。
“嗯。”
“......”托尼张了张嘴，表情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想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说完这句话后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她曾经是人类，跟你和我一样，至于她现在的形态，是她自己造的，如果你愿意，我相信她也愿意跟你分享一些经验和知识。”
“她......”托尼转头看向了奥莉安娜，毫不掩饰自己的震惊和错愕，“他的话是认真的？”
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把自己改造成了一个纯机械的生命。
哪怕是托尼·斯塔克，这位地球上最强悍的一批科学家，都没有设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么你愿意吗？”
奥莉安娜看着托尼道。
“......”托尼的脸颊涌起了一阵红晕，这是身体在虚弱状态时，恰好碰上了激动的情绪所产生的体征，他喉咙蠕动了好几下，才回答道：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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