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是好人？
“就这？”
万元有点惊讶，不是好人这一点，是从他当探窋家的那一刻就明白的。
严格意义上来讲，探窋家都不能算是好人，极具代表的白笛歼灭卿所犯的罪更是可以被枪毙一百次。
但，外界的法律不能用来约束来自深渊的人啊。
夜无和暮海都是探窋家，应该明白这一点才对。
等等，，夜无就算了，但如果连暮海都觉得黎明不是好人的话。。
万元看向暮海。
暮海什么也没说，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夜无继续道：“他不是那种普通的坏，，怎么说呢。。”
“经过这几天我和暮海的调查, 发现波多尔多之前在世界各国救助食不果腹的孤儿，把他们带到了盆景箱, 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一样供养, 但。。”
“但这里除了普鲁修卡外，我们从没有见过其他孩子，经过询问和我们得知，波多尔多收养他们，是为了测试深渊的诅咒可不可以通过别的方式转移。”
“最后他成功了，波多尔多发现，只要是被深渊承认的[爱]，并且发自内心的愿意为别人付出生命，那诅咒就可以通过特定的方式将[爱]当做纽带转移。”
“为此，波多尔多通过收养孤儿，付出[爱]，再收获[爱]，再进行手术将孩子多余的部分切除，装进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箱子里，其名为……”
“[弹药包]。”
门口，传来了黎明的声音。
“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我没有隐瞒，并让祈手对你们知无不言，正是因为这些孩子值得被记住，他们在知道真相后，依然愿意为了即将得见的黎明而牺牲，我们之间的羁绊，是由诅咒衔接，是被深渊所承认的[爱]！这是多么美妙的感情啊！”
听到这里，暮海咬牙，额头青筋暴起。
此刻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冲过去打开门，对着门外的黎明怒吼。
“为了即将得见的黎明牺牲？！那你被称为黎明卿为什么要躲在别人后面啊？牺牲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啊？他们还只是孩子啊！你这个÷生！”
面对暮海的愤怒，黎明只是站在原地，语气十分平静的道：
“我是第一个献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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