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星挠了挠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少爷他今天有些不对劲，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像是在思考什么东西……四哥，他不会还在怪我吧？”
我拍怕他的肩膀，让他不要多想。
宋玄瞳说不定是在思考丁火妖蝠王的问题。
晚饭的时候，宋玄瞳才出来。
他把心事重重都写在了脸上，眼圈有些微微发黑，很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在客人送尸体上门之前，我以散步消食为由，将他拉到了外面。
“宋兄，你这是怎么了？”就我俩，我也懒得绕弯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问之后，感觉宋玄瞳好像有点心虚。
他这样的人，不可能做什么亏心事啊。
难不成，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或者他发现了什么？
之前我注意到自己手指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时候，他离我最近，不排除他已经看到了的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他是不是在犹豫要不要揭穿我？
“陈兄，如果有一天某人告诉你，你的出生就是为了替别人牺牲，你会接受自己的命运吗？”
过了好半晌，宋玄瞳来了这么一句。
我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一开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就我而言，我无法接受。
我是人，又不是工具。
如果是自愿牺牲，那没的说。
可如果不是，谁又有资格安排我呢？
听了我的回答，宋玄瞳看着远方，轻声喃喃道：“是啊，是啊……我们是人，又不是工具……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见我还想说些什么，他补了一句：“求你了……”
我只能微微点头，让他注意安全。
他不愿意将心事讲出来，只能等他自己想通了。
一路回到铺子，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
眼睛微微有些发疼，视线恍惚间，我好像看见铺子门口飘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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