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十几次后，灵魂忽然四分五裂，而后崩溃。
楚飞缓缓睁开眼睛。
“怎么样？”刘广元紧急询问。
楚飞脸色颇有些阴冷，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有人在玩人殉！而且是最残忍的那种！”
刘广元脸色变了，“你确定？”
楚飞点头，“基本确定。不过眼下这个鬼魂、更确切的说是亡灵，太虚弱了，已经没有了自我意识，我只能简单询问一些印象格外深刻的事情。
现在得到的信息是：
有人在类似于地下空间的地方，建立了大型祭坛，正在进行人殉的祭祀方法。至于祭祀什么，暂时不知道。
另外，刚刚这个灵魂对外界最后的记忆，是五年前。若这个情报正确，那么说明这个祭坛存在至少五年。”
“五年的灵魂还没有消散？”
“有阵法！这个祭祀阵法是将人摘取心脏后抽取灵魂，直到魂飞魄散。但最近因为阵法出现问题，才有灵魂得以逃脱。
不过我怀疑不是阵法出现问题，而是阵法可能已经大成、或者即将大成。”
刘广元又问：“这些人都是哪来的？若真要长时间进行人殉祭祀的话，用的人不会是一两个，而是几百、几千、甚至更多。
以现在的技术，若有这么多人失踪，早就引起警觉了。”
楚飞摇头，“刚刚也问了，他好像不是文昌星的人，是从别的星球过来打工的。”
“打工打成祭祀品？”
刘广元感慨一声，想了想说道：“既然招魂有用，那就多招魂几个，看看能否问到更多的信息。
幕后主使、接应人、来自哪里、来到这里的渠道、被带到了哪里，又是从哪里出来的。
这样，我给你几个审讯方面的人员。”
楚飞看了看刘广元，嘿了一声，“看来刘司令先前是陪我玩的，压根就不相信。”
“哈哈……哈哈哈……哪能的，只不过是想亲眼看看是否有什么恐惧的啊、或者有什么需要保密的啊等等。
现在确定了，可以让更多人参与进来。”
楚飞翻了个白眼，却没有拒绝，说道：“找台记录仪过来，稍后我再询问的话，会直接将对方最原始的回答、一种特殊的电磁波记录下来。
这样后期再翻译的话，应该可以解析更多内容。
我虽然可以与亡灵直接对话，但还需要多次翻译才行，这会丢失很多细节。”
“多次翻译？亡灵还要翻译？”
“亡灵魔法翻译一次，魔法到大数据架构再翻译一次。亡灵本身的回答也需要翻译。主要是刚刚的亡灵已经没有了自我意识，经常答非所问。”
刘广元立即安排，很快就安排完毕。
毕竟是军方，很多东西都有准备的。
楚飞再次招魂，半个小时后竟然又有一个胸口被掏空的亡魂、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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