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复室的池子里醒来的卫斯理睁开眼就看到了俄国人养老鼠用的罐子。他把罐子从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池水里拿了出去。
身边修理工，调枪师和火狐三人正在抢救被他误伤的俄国人。
卫斯理看着俄国人发现自己醒过来转过头来对自己说了一句一千。之后就咽气了的俄国人全身无力的靠在池子边呆住了。
失神许久的卫斯理终于回神了。他刚动了一下就感觉到上臂上的被十字架击中的地方疼痛异常。
他忍痛脱下上衣。看着完全没有愈合迹象还流血不止的枪伤。咬牙用手抠出来子弹。
然后全身无力的瘫在了治疗药水里。泡了许久的卫斯理终于从池子里出来。
研究击中自己的那个子弹发现。这一个特殊的子弹是十字架留下的唯一一个能追踪到出产地的子弹。
他对正看着自己研究子弹的斯隆跟火狐说：“这是十字架唯一一次使用能被组织追踪到的子弹。是一个派科瓦尔斯基的人做的。”说着还从手里的资料里拿出了一张一个白人老头的照片接着道：“他现在在东莫拉威亚的修道院里，刺客联盟会的发祥地。”说完还把手里的资料整个举了起来。展示给斯隆跟火狐看了一眼。
卫斯理觉得他被侮辱了。十字架在给自己传递信息。勾引自己去到那个地方。
但是卫斯理完全不想放弃。他想为被自己误杀的俄国人复仇。如果没有十字架的话。俄国人就不会出现在那里。他也就不会误杀俄国人。他无视了火狐跟斯隆的假意劝说。执意要一个人去找到子弹的制造人。
最后斯隆看到他想要的目的达到了。没在说劝说的话。直接把一份标明是十字架的刺杀任务交给了卫斯理。同意了卫斯理的请求。
卫斯理走后，火狐跟斯隆说她感觉这样不是一个好主意。
斯隆看了火狐一样，没说话。又掏出了一份刺杀任务。上面明晃晃的卫斯理亚伦吉普生格外醒目。
斯隆把这份刺杀任务交给了火狐。
“你的下一个任务。”
火狐接了过来。看着这份任务名单，抿了抿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她该怎么做。在卫斯理杀了十字架之后，她就必须杀了卫斯理。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被严重洗脑的火狐想着。她没有想过她跟卫斯理的感情。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她把卫斯理带进刺客联盟会这个组织。卫斯理会不会出现在这个名单上面。虽然她不知道这是斯隆伪造的名单。但她就是认定了卫斯理该死。
卫斯理来到了资料上记载的地方。找到了正拿着放大镜对着一块布匹研究的制造那枚特殊子母弹的老头派科瓦尔斯基。
卫斯理追向了发现了他的派科瓦尔斯基。最后在一个阴暗的拐角卫斯理因为冲动被派科瓦尔斯基用枪指着脑袋控制了起来。
派科瓦尔斯基刚要逼问卫斯理的来意。结果就被偷偷跟来的火狐从后面用枪顶住了脑袋。派科瓦尔斯基没办法。只能放下了指着卫斯理的枪。火狐用另一只手把派科瓦尔斯基的枪收缴了。
卫斯理见局面控制住了。立刻从兜里掏出了从他上臂里抠出来的造成他流血不止的子母弹。逼问派科瓦尔斯基这枚子弹是他卖给谁的。那个人的下落。并且说那个人还杀了他的父亲。
派科瓦尔斯基楞了一下。十字架杀了卫斯理的父亲？？？他反应过来。这是组织的谎言。卫斯理被骗了。
本来还打算挣扎一下的派科瓦尔斯基说他只是制造武器的人。但是武器是谁使用的跟他没有关系。
但是卫斯理这会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卢瑟儿了。
他马上举起手里的枪顶着派科瓦尔斯基的脑门。
“我不管，我只要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派科瓦尔斯基看着卫斯理眼里的杀意。知道没办法了。虽然他跟十字架说好了回安排他跟卫斯理见面。但是后面还有一个火狐跟着。这不在计划里面。但是卫斯理眼里的杀意做不了假。如果他不现在就当着两人的面交代了。他知道卫斯理一定会开枪杀了他。
卫斯理已经被组织培养成了一个冷血的杀手。而不是为了命运而执行者杀一人是为了救千人的刺客。
“我能安排你跟他见面。”派科瓦尔斯基妥协了。只能先这么办了。到时候见机行事。
派科瓦尔斯基当着两人的面给十字架打了个电话。十字架就在不远处用望远镜看着这一幕。
为了保住派科瓦尔斯基的安全，他在电话里只能安排在火车站跟派科瓦尔斯基见面。
车站里，派科瓦尔斯基在人流穿梭火车站台上左顾右盼。而不远处，卫斯理和火狐在一个储物柜里藏着。卫斯理在十字架还没出现的这段时间。突然低声对正认真观察着外面的火狐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换个方式生活？”
火狐面无表情的继续观察着外面：“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也许像其他人？其他普通人的一样生活？”卫斯理转头看向火狐语带微不可查的期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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