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已经没法保持最好的状态了。”
“那……不论你去哪里，我都为你送上我最真诚的祝福。”
拥抱哈维，常明突然觉得好熟悉。
几天前拥抱皮尔洛，送自己的米兰前辈去美国之前，跟今天很相似。
一代中场天才，终将落幕。
苏亚雷斯抢先找到龙瑜，交换球衣。
“伙计，你很强，我服了。”
“年轻人，你也很有前途，继续加油吧。”
“擦！我特么比你大五岁！”
“你说什么？是，我刚才进了三个球。”
“聊不下去了，走了，生气！”
马斯切拉诺跟萨乌罗交换球衣。
作为阿根廷新生代中卫，马斯切拉诺对于这名年轻后卫十分欣赏。
“年轻人，在米兰好好踢吧，你会成为世界上最好的后卫。”
“谢谢。”
尹涅斯塔跟德布劳内交换球衣。
作为位置相似的球员，两人惺惺相惜。
巴萨老队长普约尔的球衣，被卡卡换走了。
这对曾经西班牙国家德比的攻防对手，在欧冠决赛后告别。
就此相忘于江湖。
在球场中央，常明和龙瑜对面而视。
相视一笑。
“我们夺冠了。”
“是啊，夺冠了。”
“我没有任何理由留下你了。”
“当然了。”
“以后你不能每天吃上我做的饭了，遗憾不？”
“有点儿。”
“那你还非得走。”
“我又不是净坛使者，总得有点儿吃之外的追求嘛，呵呵。”
“你这个家伙。”
“一个帽子戏法，算是我给米兰留下的临别之礼了。”
“这个礼可够大的。”
“不，应该是米兰给我的更多。我超级喜欢米兰的所有人。”
常明的眼眶有些湿润，一切的不舍都化作晶莹。
龙瑜上前紧紧拥抱自己的好兄弟。
这一刻，尽在不言中。
“大明，
“我要走了，
“以后米兰就靠你扛着了，
“你可辛苦多了。
“不论我去哪里，
“我都永远祝福你。
“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兄弟！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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