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响起的娇滴滴声音，差点没吓掉夏凡的魂！
“谁在那里？！”
该死的流莺，真是要钱不要脸了，居然追着老子死缠烂打不放了还！
绿化丛一阵悉嗦响动，一个头发蓬松，双眼乌青，近看是浓妆眼影太重，身上衣服更是非主流马沙特到了极致的抽象派风格。
打眼看时，这孩子似乎在模仿某款游戏女主角的COSPLAY，是个COSER，可再仔细看，又有些不伦不类到家。
毛的！
现在的流莺女为了拉客源，居然也要在服装上拼出位啦？
“小哥哥，我可以为你提供小解、大解服务，保证服务周到，收费，收费远低于市场行情，小哥哥你行行好，芊芊两天没吃东西了，芊芊想赚钱吃饭。”
“装！毛的，装比遭雷劈，装纯遭人伦，明明就尼玛流莺，扮什么纯情少女……”夏凡恼火的紧。
咦？
但是忽然间，夏凡发现了蹊跷处。
这个绿化丛钻出来的小流莺，头顶百汇凝聚的欲念之气，怎么如此纯净，如此浓郁……回忆刚才在小树林遭遇那群莺莺燕燕时，那些个姐姐妹妹们的头顶，欲念之气驳杂混乱，污秽肮脏，让人见之而生厌。
但是这个小流莺，怎会保持有如此让人爱惜不忍玷污的欲念之气？
“小哥哥，我真的价格很公道很公道的，要不你只要管芊芊一顿饭，芊芊就免费为你提供小解大解全套服务，求你答应芊芊。”小流莺看模样真的饿坏了，说话声都带了丝让人怜惜哭腔。
夏凡哀叹一声，暗道作孽：“成交，要不怕我是坏人，就跟我走吧！”
“小哥哥是大好人，芊芊绝不会看错的！”
“行了，你也别胡乱恭维我，我先带你去吃饭，待会儿进了餐馆，不管让你干什么，你都必须服从，听见没有？”
“芊芊知道了！”
毛的！
哥这是涉嫌拐卖未成年少女呀！
谁家父母这么粗心大意，女儿翘家不归都不知着急，这要真被歹人盯上，一朵小花可就要变成残花败柳了啊！
夏凡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在前带路，凭着印象，向附近一家川菜馆而去。
临近夜晚十一点多，川菜馆内食客早已不多。
进门扫了眼，服务员是个年纪不大，身形微胖妹子，伸手招来道着：“大妹，有干净的衣裳不？我出50元买你的，别误会，买给我妹妹穿的，小丫头不学好，你看她跟人学的什么不伦不类装扮。”
胖妹服务员愣了下，瞧了眼小流莺：“妹妹，跟姐走，洗脸换衣服去！看你小模样挺俊俏的，干嘛打扮这么怪异呀！”胖妹服务员倒是个自来熟，热情地拉着辰芊芊的手去了后面。
夏凡见小丫头没做反抗，微松了口气，便又点了几样菜，静等小流莺出来。
他在想该要怎么规劝小丫头回家。tqR1
借着这点空闲，夏凡按捺不住技痒，便悄悄运起目力，观察起川菜馆内仅有的几个人。
进门第二桌是俩汉子，粗手大脚，皮肤粗糙，多半也是附近工地民工。
这二人头顶百汇，汇集的欲念之气驳杂氤氲。
但总体而言，给人很平和观感，不似之前那几个勾着他一起去寻乐的老哥那般，气息紊乱中血色盈盈，让人颇不舒服，看久了会心惊肉跳的，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一些不好事情。
第三桌坐了个三十出头的妇人，脸黑黑的，穿着普通，像是个寻常家庭妇女。
偏偏这妇人给夏凡的直觉，颇耐人寻味。
他注意到了，刚才带着小流莺进门时，这妇人就目光毒辣地扫了小流莺好几遍。
此时，瞧见夏凡向她望去，那妇人顿时回转头来，挑逗地冲夏凡飞了一眼。
没错！
就是挑逗，飞眼的同时，妇人舔了舔嘴，姿态撩人。
真见鬼！
夏凡暗自嘀咕一声，赶紧目光转向别处。
毛的，这儿也不是尼玛红灯区呀！
再一个，哥现在这落魄样子，也不是他妈什么值得勾搭的有钱人，怎么到处都遇上这种货色？
夏凡留意到了，妇人头顶百汇聚集的欲念之气，粉浪滔天，其余杂色，则是以刺眼血红为主干，给人很是轻佻肤浅感觉。
“这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是，正经人家妇人，深夜十一点多了，那还有独自在外不着家的，而且见着年轻力壮的就勾搭飞眼儿，这是急不可待要给家里另一半造顶带色儿帽子戴？
妇人见夏凡看向了别处，哼了一声，夹筷子丢了几粒花生米到嘴里，吧唧吧唧老大声音嚼了起来。
川菜馆是家夫妻店，夫妇二人店如其名，都是川陕一代的相貌口音。
留心观察了这夫妻二人，各自头顶百汇的欲念之气中正平和，尽管也都是驳杂不清杂色，却也有种自然的契合感觉，就仿佛画家调配过的独特染料。
而且这夫妻二人的欲念之气，一阴一阳，互补有无，很有些自成一体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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