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扬嘴角一咧，邪笑道：“真是日了狗，你丫怎么会懂这么多？江湖百晓生么？”
肖洺修长叹一口气道：“哎……往事不堪回首……”
“憋在心里会发霉的，拿出来晒晒呗。”宋楚扬掏出一根烟，吐了个烟圈。
肖洺修愣了一下，也抓过烟盒，拔了一根，点上！
过了良久，肖洺修充满怨恨的说：“我是京都人，天赋过人，但不爱出风头，平静的生活在那一天，彻底被打破！我和我妹妹成了小白鼠！”
“小白鼠？”宋楚扬不明白。
“华夏某部门，为了寻找突破人体极限的方法，展开了一个叫‘羽化研究’项目，给我们吃各种药、各种设备也是第一时间在我们身上使用，就为了得到所谓的异行人。”肖洺修的回忆令人毛骨悚然。
“然后，你们就落得这样的下场？”宋楚扬隐约已经猜到了结局。
“我和我妹妹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活下来了，其余的参与者，全部死掉！比小白鼠还惨！”肖洺修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居然有这种事，这……”宋楚扬难以理解。
肖洺修冷笑道：“他们每天给我打各种针，就为了让我的身上的经脉都能承受更大的破坏，而且受伤时候可以快速恢复，有的人撑不住，当天就挂了，有的撑了一个星期。”
“我妹妹她们每天待在他们的机器里练一种功，那个机器里比北极还要冷，这都是为了制造所谓的至寒之体。”肖洺修说出在肖艺雅（潘钰蓓）身上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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