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相信你吗？”
沉默良久后，梅尔达低声的问道。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艾瑞莉娅。琥珀般的眼睛似要直接看到她的内心。
“这并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你。无论你是否收回我脑海里的这个......系统？”
艾瑞莉娅冷静的回答道。精神领域的魔法与她交互相应。蓝色的波浪在其的周围涌动着。一头黑色的长发随之飘舞起来。
那精致而绝美的脸颊上此刻露出淡淡的微笑。湛蓝的眼眸中满是纠结。
一瞬间，她仿佛与着天地融为一体。
“艾欧尼亚之灵？”梅尔达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在他还是白术的时候，曾经写过关于艾欧尼亚的小故事。
这些，他专门查阅过资料。
“我相信我记忆中的艾瑞莉娅，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她？”
其实梅尔达是想直接问她，你到底是艾瑞莉娅还是艾欧尼亚之灵本尊。
“我是...”
艾瑞莉娅突然停了下来。
出生的时候，她就依然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了。
在那是，她的记忆里就已经存在着白术的身影。
对于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而言，白术留下的底色就是艾瑞莉娅的底色。
从小就有另一个人的记忆，很自然的会觉得那就是自己。
如果不是白术记忆里的城市与艾欧尼亚差距过大，再加上天启者卡尔玛的存在，让她从小就知道远古记忆的存在。
她真的会以为白术就是自己的前世之类的。
“我...”
最终艾瑞莉娅还是将她原本的那句话说了出来：“我是白术也是艾瑞莉娅。”
“是吗？”
梅尔达看着艾瑞莉娅脸上释怀的表情，他能明白她心中的所想。
意识与记忆相辅相成，实在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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