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许大茂一夜美梦。
吃过早饭，轧钢厂，保卫科。
“黑豹，有多少人报名凑钱建房了？”，许大茂喝着茶，看着报纸，吃着花生米，随口问道。
“许副厂长，昨天下午有一百多人报名要凑钱建房，总计256间房子被预定了！每个人最少订了两间房！”，黑豹回道。
“嗯，你估计3000个房子能不能订出去？”，许大茂问道。他还是担心没人凑钱买房。
“应该可以！”，黑豹点头道。
“嗯，那就好！那个，都有哪些人订房子？厂领导有没有订的？”，许大茂随口问道。
“厂领导没有订的，订房子的人大多都是高级技工，他们的收入都不低！”，黑豹道。
“嗯，这些高级技工工资不低，这些年应该攒了不少钱！”，许大茂随意道。
“是啊，我收入比他们低了不少，还订了两间房！”，黑豹道。
“你家不是三个儿子吗？为什么不订三间房？”，许大茂问道。
“许副厂长，我这两间房都要借钱才行，三间房实在订不起！”，黑豹苦笑道。
“给你订三间房，不够的钱不用找外人借了，缺多少我给你补齐！”，许大茂随口道。他钱多的是，这些年攒了八九万了，不差钱。
“啊！这个，不用了吧？”，黑豹不好意思道。
“和我客气什么，就这么定了！”，许大茂拍板道。
“那好吧，谢谢许副厂长！”，黑豹感激道。
“用不着！对了，黑熊和黑虎呢，他们和你一样，几个儿子订几间房，缺多少我补多少！”，许大茂豪气道。
“好吧，许副厂长，我们三兄弟总共订九间房！”，黑豹道。他不拒绝了，他知道拒绝没用。
“哎，这就对了！跟我客气干什么？用不着，知道吗？”，许大茂随意道。
“知道，知道，许副厂长，我什么都不说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黑豹激动道。
“滚，老子用不着你死呀活呀的！”，许大茂笑骂道，“但有一点要记住，不能把借钱的事说出去。”
“明白！对了，许副厂长，昨天赵猛师兄订了五间房！”，黑豹道。
“我知道，陈师兄让他帮忙订了三间！”，许大茂随口道。
“还有，昨天何雨柱师傅订了三间房，易中海师傅也订了三间房！”，黑豹道。
“嗯，都是有钱人！”，许大茂点头道。
“许副厂长，房子的事，咱们是不是增加一些限制条件？”，黑豹问道。
“增加什么？”，许大茂随口问道。
“就是不允许咱们厂职工帮着外人订房子！”，黑豹道。他昨天发现有不少外单位的人让轧钢厂职工帮着订房子。
“嗯，可以，你说的对！就限制一下吧！”，许大茂同意道。
“许副厂长，还有，我们是不是限制一下订房子的报名时间？”，黑豹道。他是负责具体事务的，所以问题更具体一些。
“嗯，你说的没错！总不能报名就用好几个月吧！”，许大茂点头道。他还是能听进去手下合理建议的，不是糊涂之人。
“那您说限制多长时间合适？”，黑豹问道。
“你说呢？”，许大茂反问道。
“我觉得最多一个月！”，黑豹直接道。他显然想过限制多长时间合适。
“可以！”，许大茂随口应道。他不管这些具体事务，手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抓大放小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许副厂长，一个月后，就过完春节了，到时报名结束，就该考虑收钱建房的事了！”，黑豹提醒道。
“嗯，报名的时候就提醒他们一下，过完年就交钱准备建房！”，许大茂随口道。
“许副厂长，那个，要不要一次收齐所有的房钱？”，黑豹问道。
“要！”，许大茂想了想道。他担心有些人只出一半的钱，后面耍赖不给钱。
“好的！”，黑豹道。
“那个，既然3000间房肯定能卖完，你就提前和梁洪兵商量一下具体的施工方案吧，一定要仔细一些，建房事大，马虎不得！”，许大茂叮嘱道。
“好的，我一定会仔细的！”，黑豹道。
“还有事吗？”，许大茂随口问道。他想休息了。
“还有就是最近又有人偷废铁了！”，黑豹皱眉道。
“嗯，马上要过年了，他们没钱过年，情有可原！”，许大茂理解道。
“那您说管还是不管？”，黑豹低声问道。
“管不合适，不管也不行，这样吧，照常查，偷的不多就不管！不是惯犯就不管！”，许大茂想了想说道。
“行！您的这个办法好！”，黑豹拍马屁道。
“还有事吗？”，许大茂问道。他有些不耐烦了。
“有个小道消息，说是厂里要来一个牛副厂长！”，黑豹低声道。
“牛副厂长？什么来头？”，许大茂皱眉问道。
“不清楚，听说是上面派下来的！”，黑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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