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万提成，不至于你恼成这样吧？”林辰问，“多大了还哭？不害臊。我们不是朋友吗？”
“什么朋友。我拿你朋友，你拿我当傻子耍，我还给你包饺子吃呢。”邵晓月说，“白眼狼。”
“骂人是吧…”林辰说，“道歉。”
“不道。”
“道歉。”
“不道，爱咋咋地。”邵晓月扭着头，吸着鼻子。
“你若道歉，再给你个礼物，价值不低于那个包包。”
“我不该说你是白眼狼，对不起。”邵晓月回过头来。
“…节操？”林辰惊讶。
邵晓月破涕为笑：“你这次最好别食言，不然我赖上你。”
“早知道你这么没节操，刚才就不那样说了。”林辰摸了摸光头，“行吧，着了你的道。倒是你的道歉没有诚意，你有笔吗？”
“有签字笔。”她从包包里拿出来。
林辰看她穿的又是那天吃饭时的一字肩碎花连衣裙，性感清新。
林辰说：“你用笔在大腿上写…我没节操。这算是惩罚你骂我。写完带你去买。给你…两分钟时间。”
“啊？”
邵晓月愕然，脸颊肉眼可见的变红。
林辰看着手机倒计时。
“你以为我会写？你别小看人！”邵晓月跺了跺脚。
“左右大腿各两个字。”林辰说，“今晚不能洗掉。”
邵晓月扭头看着窗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快到两分钟的时候，她胳膊动了，拿起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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