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正想解释，却听到身后的聂丹轻咳了两声，也马上住口。
聂丹摘下墨镜，走到许菲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后，道：“你是曹越的老师？”
看清聂丹的样子后，许菲心里更是不舒服。
这个女人，也太漂亮、太端庄高贵了吧？让她忍不住生出自卑的感觉来。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非常不舒服，许菲似乎从来没有过。
“我是曹越的辅导员许菲，你是.......他......女朋友？”许菲的话中明显带着醋味，看向聂丹的眼神也有点不友善。虽然她已经尽是控制情绪，但一些不好的感觉却怎么都掩藏不住。
聂丹并没马上回答，而是继续打量许菲，这让许菲心里更不舒服，甚至生出恼怒来。
许菲的神情变化，曹越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的母亲看出什么异端来，也清楚他如果不主动介绍，聂丹不一定会表明身份，当下也马上上前说道：“许老师，你误会了，这是我妈。”
“啊？!你妈妈？”聂丹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完全不可置信的样子，“曹越，这位……她是你妈妈，怎么会这么年轻？真的是你妈妈？”
“上次我说过，我妈是燕京第一美女，现在你相信了吧？”曹越有点得意。
“许老师，你好，我是曹越的妈妈聂丹，刚好到杭城有事，顺便过来看看曹越，”聂丹在瞪了曹越一眼，责怪他坏了好事后，也一步上前，主动向许菲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你。”
许菲很慌乱地伸出手，和聂丹握了握，“阿……姨，真不好意思，我想不到……我真的看不出来你是曹越的妈妈，还以为你是他的女朋友，你看起来真是年轻漂亮。”
许菲非常羞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想不到这个看上去很年轻又很漂亮的女人是曹越的妈妈，两人看上去一点不像母子，倒像年龄相仿的小情侣。刚才她竟然这样表现，真是太丢人了。
曹越和他的妈妈，一定会笑话她。
说不定曹越这家伙，已经在偷笑了。
许菲毕竟太年轻，大学毕业后留校，与外面的社会接触并不多，人情世故方面的历练也少，再加上一向心高气傲，遇到这种场面，除了觉得自己很丢脸外，真的不知道怎么摆脱窘境。
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与曹越和他的妈妈告别。
但她记的非常清楚，她是非常狼狈地逃离，离开的时候，差点被台阶绊倒。
“太丢脸了，今天真是丢脸丢大了，”在回到自己的住处后，许菲还是一肚子的郁闷。“我今天怎么会这样？曹越的妈妈，我竟然会当成他的女朋友，下次这家伙不知道要怎么取笑我了。气死我了，呜呜......”
“这家伙说的还真不错，她的妈妈确实挺漂亮，难怪他的眼光会那么高。”
“你的辅导员看起来很嫩，”在看到许菲匆忙离开，并差点被台阶绊倒后，聂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呢，你的这位美女老师，好像对你很不错。”
“我是班长啊，和辅导员的关系当然不会差。”曹越装作不知道聂丹话中的意思。
聂丹怪怪地看了眼曹越，再道：“你没感觉刚才她在吃我的醋？”
“她一向这样的性子，不允许学生谈恋爱，叫我们以学习为重，”曹越继续装傻。
“曹越，她似乎有点喜欢上你了，”聂丹决定不和曹越打哑谜，直接把话说明白了。
“妈，你不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骄傲？”
“还真有点骄傲，”聂丹冲曹越翻了个白眼，“刚刚那天碰到你和一位漂亮的让妈妈都嫉妒的女生约会，今天又撞见你漂亮的辅导员对你有好感。我生的儿子，这么吸引女人喜欢，我怎么都应该骄傲，对不对？”
“对，如果你生的儿子，被女人嫌弃，漂亮的女人正眼都不看一眼，你肯定失望透顶。”
“臭小子，别为自己的花心找理由，如果看上了郑含，那就好好与她相处，别勾三搭四。”
“你不是对郑含抱有成见吗？”曹越有点意外。
“她和你挺搬配，”聂丹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是说不计较身份门弟，你们挺般配。”
“妈，我现在真的没考虑结婚的事，男人女人相处，有感觉就可以在一起，适合不适合长久相处，一起过日子，接触多了，了解深了才知道。”
“臭小子，还和妈讲起了大道理。”聂丹娇嗔了一句，有想上去扯曹越耳朵的冲动。
“当然，我知道爷爷想亲自安排我的婚事，你和爸爸当年的结合让他有点不高兴，虽然你现在挺让他满意，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小辈的胡作非为。”曹越怪怪地看着聂丹，最后忍不住笑道：“其实我挺羡慕你们，当年初见一见钟情，最后走在了一起，这么多年都挺恩爱。”
一句话把聂丹闹了个大红脸，她终于忍不住，不顾附近还有人出没，走上前去拉住曹越的耳朵，“臭小子，敢乱说爸妈的事，看我不告诉你爸，让他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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