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麟冷冷地看着她，看眼神似乎在责备她不该这么说。
白子涵在心里切了一声，褚玉芹都敢当着大家的面那么说了，自己不过是复述一下而已，难道这都不能说？她没有换一种方式来问，贺长麟爱回答就回答，不爱回答就不回答，她虽然很好奇，但如果不知道答案她也没什么。
总之，在她看来，如果结果是好的，就一切都好。
贺长麟也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准确的说，你不是一个人住。”
白子涵刚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地问道：“那谁跟我一起住？”贺长麟？她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名字之后瞬间又自己把这个名字抹去了——这怎么可能？
“家里给你配了一个保姆。”贺长麟说道。
白子涵脑子转了两转，顿时明白过来，就算她名义上一个人住在外面，她也不是绝对自由的，这个保姆就是贺家的眼睛，是贺家派来看着她的人。
“请问，我有换保姆的权利吗？”她委婉地问道。
贺长麟道：“没有。”
看吧，她就知道！
“如果我拒绝这个保姆，是不是就不能搬出来住了？”她又问道。
贺长麟说道：“你不用试探了，一个保姆和满屋子的监控设备，你选一个吧。”
白子涵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说道：“还是保姆好，保姆还能说说话，免得我变成哑巴。”
贺长麟知道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看到她这副吃瘪的样子，心里彻底地消了气。他没有告诉白子涵，那个保姆虽然是奶奶指派的，但是早已经被他收买了。
不过，估计在白子涵看来，被奶奶监视和被自己监视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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