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苏昕没说话，从刚刚那几个杀手的话里，她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她没有想到外表温和的程谦会是影组织的恶魔老大。
她更想不到，这码头如此严重的枪战和血流成河的场面是因程谦而起。
“程谦，我们先去医院好吗？以前是对是错也好，我们要活着，好吗？”
程谦轻轻摇头，一如既往的温柔：“苏苏，你知道的，我犯下的那些罪，只有死路一条。”
苏昕红了眼眶，双肩不断发抖。
她哽咽着开口：“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得是你？”
“从我带着私生子身份出生起，我的命运就注定了该是如此。这一生，我活的太黑暗太累了，不过还好，遇到了你。”程谦笑的一如既往的温柔。
只是看着苏昕的时候，眼里满是不舍。
“苏苏，你是我灰暗人生中，唯一的光。所以……”
他浑身是伤，中弹无数，已经没有力气站的起来了。
程谦跪坐在地，旋转着手里的枪，将枪柄转移到了苏昕的面前。
他虔诚的握着苏昕的手，将枪，塞进了她的手里。
随后，他抓着她握枪的手，将枪对准了自己的额头上。
“苏苏，很抱歉，我这辈子活的这么灰暗。如果有来世，我程谦一定会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出现在你身边。”
“我不想死在别人手里，苏苏，我只愿意败在你的手里。”
他的声嗓温柔，一声比一声深情。
“苏苏，开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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