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可是有很大的不同！
不过，不管他怎么想，林四方已经不在意了，他第一时间找到苏言，开始将他这次大营之行的经过，原原本本，事无巨细地和盘托出，没有任何隐瞒。
最后，又将在大营外与陈飞的冲突也说了一遍。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苏言大人对于军师的安排没什么反应，而是首先问起了前来投奔黑徒军的两个年轻人的情况来。
“那两个人看起来应该是猎户，我猜是对黑徒军心生憧憬，这才前来投奔的。想不到黑徒军在朝堂之中如此落魄，却在民间声望还不错，呵呵！”
林四方有些感慨，同时也觉得心中有些安慰，毕竟黑徒军虽然受尽排挤，让他偶尔也异常苦闷，但至少今天知道了，民间还是有向往和支持他们的，这让他重新充满了动力。
“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苏言缓慢地摇了摇头，接着说出的几句话打破了林四方的幻想。
“这两个人，要么是军师的人，要么是陈飞的人，不可能有第三方！”
苏言言之凿凿，语气坚定，这让林四方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不明白苏言是凭什么如此肯定。
“黑徒军的名声……”苏言叹息了一声，回忆道：“其实当年我带着太子逃出宫廷，藏在民间，多有耳闻。在百姓耳中，黑徒军就是皇帝的爪牙，下层的官员将所有苛捐杂税引发的不满，全数推到了先皇和黑徒军的身上，同时又假扮黑徒军的名声对一些不服管理的百姓进行凌辱。”
林四方瞪大了眼睛，他真的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啊……怎会如此？冒充黑徒军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呵，他们自然不会明着说是黑徒军。不过，差人会以各种口吻和手段威胁暗示，最后行动的时候都是找外地调来的得力捕快，以黑衣黑面巾，劲装示人，在人多的地方迅速将目标带走，拷问折磨一番后再放出来。”
苏言侃侃而谈，这些事情他曾经也很难想象，不过在逃难的几年里，他经历了太多，看清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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