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身在异国他乡，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有些紧张，描述的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夸大，不是很正常嘛？”
郑旭拍拍老秦的肩膀：“老秦啊，慌什么，他们这么一闹，咱们借势炒作一波，能省下多少宣传费啊。”
老秦：“......”
郑旭根本不在乎他们闹不闹的，只要不冲击剧组，影响拍摄，说点怪话怎么了，再闹下去，连下部电影的题材都有了。
套娃嘛谁不会呀，为了揭露少数群体的真实生活，来自神秘东方的导演带领团队历经千辛万苦拍摄电影，为少数群体奔走急呼，拍摄途中又受到现实中当地人的迫害，这题材很劲爆啦，就算不拍成电影，做成纪录片应该也能卖点钱吧？
....................
紧张的拍摄进程持续了将一个多月。
企鹅视频上线之前搞了波骚操作。
为了嘲讽“敌台”，企鹅视频原定于10月1日上线当天开播的独家影视剧《无心道长》推迟到了10月11日。
而湘南台的《拜托，小姐》原定播放日期也是这天。
但天不遂人愿，前一段时间因为一些场外原因，这部剧被紧急叫停了，因为影响太大，不止湘南卫视一家，多家电视台正在播放的韩剧都被紧急叫停，一些本来有意引进韩剧的电视台还在观望，不知道这次是一刀切还是暂时停止。
企鹅视频之所以改档期，一是为了给宣传留出更多时间，二是为了给另一部剧让位置。
郑旭出国之前为了筹集资金，把手里剩余的《墓道》的版权卖给了企鹅视频。
这个版权是这部剧的版权，不是单单的网络版权，也不是播放权。
当初因为一些其他原因，当时《墓道》的版权是分了一部分给大象卫视的，而大象卫视对网络版权和海外版权根本不重视。
郑旭前后努力才卖了一点海外版权，而网络版权当时也卖不上价钱，所以大象干脆就没卖过网络版权。
这次郑旭把手上的版权一口气卖给企鹅视频，这部《墓道》从此以后就和他彻底没关系了。
企鹅视频也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别看《墓道》故事结尾抓的抓，死的死，但从题材来看，这部剧还是有一定潜力可挖的，因为有先发优势，到时候请个靠谱点的编剧，安排个女主出狱后的剧情还能恰一波剩饭。
这年头，电视剧的受众群体算是比较尴尬，有一定的家庭主妇，中老年人。
但偏偏是缺少中青年这个阶段，特别十来岁二十来岁这个阶段。
这个阶段的人都在干什么呢？
他们现在，在电视上看电视剧看的不多，接触互联网比较多，但在网上玩游戏又比看视频之类的时间多。
这就导致了，即使《墓道》当时在大象卫视开播，即使收视率可圈可点，传播度也不是很高。
就这还是靠当时的网络喷子，某电视的群体打击出了一波圈才小火的。
毕竟题材在那摆着呢，也就王欧的造型稍微亮眼点，靠着这个算是有了点知名度，其他人嘛，总体来说也就那样。
本地还好说，放眼全国就更别提了。
而企鹅视频就是看中了这点，这部剧没在网络上卖过播放权，虽然有十几家地方台买过二轮播放权，但也没关系，趁着郑旭这次卖版权。
企鹅就和大象卫视商谈，干脆连版权和网络独播权一起买过来算了。
趁着10月1日上线当天，每天3集连播，30集《墓道》正好播10天，11日当天《无心道长》就能无缝接档。
趁着《墓道》这部剧，看看郑旭的这部“老剧”能不能给平台带来点流量，顺便预热新剧。
企鹅视频极为重视《无心道长》这部剧，毕竟是平台第一次投资自制剧嘛，第一次总是刻骨铭心的。
为了能把新剧的数据拉高点，不惜牺牲黄金周的时间先播放《墓道》预热。
而《墓道》也没让他们失望，开播第一天，前三集每集平均播放量达到30万。
别小看这个数据，这才是企鹅视频第一天上线啊。
截止到十一黄金周结束，《墓道》放出21集，平均每集播放量达到将近600万。
这就是用户基数大的好处了，通过持续不断的弹窗广告，企鹅视频上线就迎来了阶梯性的流量增长。
而《墓道》这部剧的前21集里，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企鹅视频后台的注意。
其他集才平均四五百万播放量的时候，第一集以1000万的播放量一骑绝尘。
其中有大量的用户还不是看了第一集就走，而是反复观看第一集。
好事者打开第一集一看，好家伙。
弹幕满天飞，其中充斥着：
【导演第一集就死啦】
【原来这个就是导演】
【王欧就是被这头猪拱啦？】
“......”
后台人员一头雾水，上网一搜才发现，大家都在讨论这部剧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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