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蒋南孙有多固执，所以只好顺着安抚。
“那好吧，那我去借用他的方案学习一下，然后找理由去找展总试试。”
蒋南孙犹豫了一下，“会不会惹得那个老板不高兴？”
“只要理由充分，应该不会的，毕竟我也是为了项目更完美。”
“好，那你把方案借回来，咱们一起商量，看怎么改能更好。”
章安仁和女朋友吻别后，直接去找王永正。
他没有说自己想改方案找展总什么的，只是说想学习一下王永正方案中的成功经验。
王永正不虞有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把自己的方案复印了一份给他。
章安仁表示感谢后，带着方案回了家，与蒋南孙一起研究，该如何修改，才能更好地优化方案。
“外观这块肯定不能改，展总选择这个方案，就是因为外观漂亮。”章安仁当先把修改外观的想法排除了。
“那就只能从材质着手了。”蒋南孙仔细看着图纸上标注的各种材料。
“对，主要方向还是降低成本。展总还和王永正签了个协议，就是担心总成本超支。可见有钱人也不愿意花冤枉钱。”
蒋南孙起身从书架上拿了几本书下来，开始逐一比照，寻找能够缩减成本的地方。
当夜，房间的灯久久亮着，一直到很晚都没有熄灭。
两人的身影映在窗上，时分时合，时而比比划划，时而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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