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是真的大。
更别说耿鬼还很能打。
不一会儿，耿鬼在杂粮煎饼摊这里“呼哧呼哧”制作煎饼的画面，顿时吸引了夜市里一些原本路过但又驻足下来的客人。
无他。
看耿鬼制作杂粮煎饼都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陈麦文沉默了。
他感觉自己做煎饼就是一种折磨。
不仅折磨自己，还折磨客人。
就在这些客人人员聚集起来的时候，一旁的土狼犬忽然间背部微微隆起，前倾的姿势下，眼神也瞬间变得犀利了起来。
“汪呼！汪呼！”
土狼犬的鼻尖，从一位驻足观望的客人身上，或者说，是在客人的鞋子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在来这里执行任务之前，它就已经嗅到过很多遍，不会认错的特殊气味。
来自于盗窃桉件里犯罪精灵的气味。
是来自于……
夜市之中哪个角落？！
“汪呼！汪呼！”
土狼犬的轻吼，嗓子眼里还有嗡嗡的颤动声，这让还震惊于耿鬼制作煎饼手法的陈麦文立刻惊醒了过来。
有……
有发现？！
“汪呼！”
这一回土狼犬非常确信地朝着陈麦文的方向点了点头。
不同于耿鬼给土狼犬带来的那种有压迫的关注，这次土狼犬发现的气味，与任务桉件有极大的关联！
“师傅，土狼犬有发现。”
陈麦文立刻通过手机给自己警署中的师傅姜树诚发了一条消息。
陈麦文希望自己的师傅看到消息后可以立刻回来，根据他这里土狼犬发现的线索去寻找盗窃桉中的犯罪精灵。
然而师傅的回话，让陈麦文愣了愣。
“我这里也有一些发现，可能和花城下水道里的臭臭泥、臭泥有关。”
陈麦文看到回复后，思绪下意识一懵。
“臭泥？臭臭泥？它们……它们不是只需要食用城市里的废弃食物以及废水就可以生活了么？要盗窃营养液做什么？”
“就算需要营养液，下水道里的那些精灵，难道会有龙系、会有超能系、会有妖精系还有火系这样的精灵吗？”
“对臭泥和臭臭泥来说，属性不匹配的营养液，甚至可能还不如夜市里每天堆积起来的废弃食物有用吧？！”
……
杨开白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土狼犬的吼声里……
好像有什么盗窃桉犯罪小精灵的发现啊？
耿鬼的大手抖了一抖。
这土狼犬……
难道是超时空警犬不成？！
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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