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为何要戴面具，难道不是因为怕小九认出你是悟昙吗？”萧锦言说完目光蓦地转冷，“你隐藏的好深。”
从几年前开始，夜夙寒就以悟昙的身份接近沈初微，还在宫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怪不得当初看悟昙怎么看都不顺眼，原来他是夜夙寒。
夜夙寒抬起头看向萧锦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悟昙是谁？”
萧锦言知道他不会轻易承认，所以也不着急让他承认。
“三皇子又何必假装不知道？小九还不知道你就是悟昙，她若知道你就是悟昙，会怎么看你？”
夜夙寒语气依旧淡淡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今天，我来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我来是想问你，当年小九失踪时具体经过，你是知道的。几年前我们去白马寺时，你便认出沈初微就是小九，我没猜错你应该也调查过沈初微的身世，坚信她是小九，应该有凭证。兴苗族时，你也是因为沈初微所以特意来的，三番两次想对我下手却因为小九而没能成功。”
“三皇子，我说的对吗？”
萧锦言这几天去客栈找过悟昙，发现悟昙早就不在了，加上悟昙和夜夙寒长的一模一样，又是南昭国人，从几年前开始就接近沈初微，目的就是想确认沈初微就是小九。
他好奇夜夙寒是怎么确定沈初微就是小九，还是夜夙寒也知沈初微是从现代穿来的？
这几天萧锦言也理清了一些人和事，当年小九失踪，只有夜夙寒知道最后过程。
夜夙寒喝茶的一顿，抬头看着萧锦言，“你说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小九当年失踪具体经过，以及沈初微就是小九的凭证。”
萧锦言一直觉得沈初微就是凤无忧，只是他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他没错。
夜夙寒只是冷冷的回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那三皇子不怕我告诉小九，你就是悟昙吗？日后，你若想用悟昙这个身份接近小九，怕是不可能了，她会像讨厌三皇子一样讨厌悟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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