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愣了一下，这东西听着就很不靠谱的样子，效果未免也有点太好了。
但是他不觉得维利安有骗他的必要，而且连蝴蝶忍都已经在大力的推崇，所以这“超级士兵血清”好像是真实存在的？
“维利安先生，您看可以吗？”
如果真实存在，而且这东西要是真的那么好使，那产屋敷耀哉当然希望能给“鬼杀队”配备上，这带来的提升那真是相当大了。
“这么做，有一定的风险。”
维利安没有答应，而是开始“矜持”了起来。
这东西，可以给，但不能这么容易的给。
哪怕他一直说“量产”、“量产”，但如果真的这么不要钱似的全都一股脑扔出来，那难免会让人家觉得这东西价值不高。
“什么风险？”
产屋敷耀哉很懂其中的门道，立刻贴心的接话，既然没有直接拒绝，那就代表有戏。
“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些鬼杀队队员们的未来？当鬼舞辻无惨被消灭了之后，他们该何去何从？将以什么样的身份融入社会？”
维利安问出了这个“超能力者士兵”们共同的担忧，关于“被改造者”、“异于常人者”的未来，这是在无数的世界中都被担忧的问题，也是一直都无解的问题。
“消灭了鬼舞辻无惨之后的...未来......”
维利安的这种说法，对于产屋敷耀哉来说是陌生的，对于在场的“柱”们来说，也同样是陌生的，他们其中很多人都根本没考虑过，因为那实在是太过于遥远。
“鬼杀队”队员的未来，难道不是在某次任务中身死吗？而侥幸活到退役之后，除了去做“培育师”之外还能去做什么呢？
在“鬼杀队”，未来甚至是一眼就能够望到头的。
“服用了超级士兵血清，保底也能活个两百岁左右，如果鬼舞辻无惨明年就被消灭，你要让这四五百号超级战士就这么离开，自己融入到社会之中去吗？”
维利安顿了顿，“鬼杀队”的人数太少了，这导致这个数字说出来好像没什么威慑力。
几百号超级改造战士，听起来也不是特别的多，但实际上，几百号超级战士真要搞起事来，也足以颠覆这个世界了。
“......”
产屋敷耀哉沉默了，他很想说他的“孩子”们不会做那种事，但人心这种东西是最难揣测的，谁也没办法预料到以后会发生什么，就像刚刚对灶门祢豆子的担忧一样，她没办法证明自己以后不会吃人。
“以后的事谁说的准，但不能够因噎废食，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消灭鬼，消灭鬼舞辻无惨，为此能用的力量都要用上。”
“音柱”宇髄天元开口说道，他其实也有一点尴尬。
毕竟刚刚在质问灶门祢豆子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到了该他们证明自己以后不会危害社会的时候，却开始找起了借口，属实是有点过于双标了。
“没错。”
“风柱”不死川实弥跟着说道，他也有点难堪，但是，在那种力量面前，他无法抗拒。
不死川实弥这个男人，对力量的追求很夸张，他是那种连开不了“斑纹”都会着急的人，为了打败鬼舞辻无惨，为了消灭所有的“鬼”，他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
嗯，还是会怕尴尬的，不死川实弥是个偏“傲娇”的性格，表达自己的善意都不喜欢直接说，而是会用非常别扭的方式，因此现在改变态度，他也多少脸色尴尬。
看着这几个家伙改变态度，维利安觉得好笑的同时，也是不由得一阵唏嘘。
对于这些“柱”们的双标，其实他没有嘲笑的意思，虽然这也算是给灶门祢豆子出了口气。
他们追求力量，并不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什么延缓衰老，开了“斑纹”之后不死。
而是为了能够获得更强的力量去和“鬼”战斗，维利安并不质疑他们为此而死的决心。
“我担心的并不是你们这些柱，而是更多更普通的鬼杀队队员，所以，如果要服用超级士兵血清的话，那就必须要和我签订一份契约，在鬼舞辻无惨被消灭了之后，所有服用了超级士兵血清的战士，都要继续为我工作到一百五十岁为止。”
维利安说出了自己的条件，这让在场的人都是愣住了，“一百五十岁”这个数字属实是有点吓人，简直是比资本家还资本家，比吸血鬼还吸血鬼，他本可以让你干到死，却还给你规定了一个退休年龄！
“放心，服用了超级士兵血清之后，你们少说也有两百多岁的寿命，哪怕是一百五十岁退休，也依然比大多数人活的长。”
维利安开口解释，虽然他这里“工龄”很长，但是想要获得力量，就要付出代价。
从科恩医生研究的情况来看的话，哪怕是服用了“超级士兵血清”，基本上在一百五十岁的时候，也快要步入到中老年了。
在这个时候让他们退休，基本上不会再产生什么问题，是一个比较稳妥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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