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叫她说这么长的话，她早就让那人滚犊子。
察觉柳香的不高兴，王望尘礼貌地试探道：“我还能问几个问题吗？”
柳香推了推大大的圆框眼镜，“你又要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顶多再问一个问题。想叫我多回答问题，你也该拿出自己的诚意。要知道，不少人见我都是一种奢求。你们的比赛前，有的是时间准备。”
“那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凡界是什么？是不是那时创造的一方小世界？”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倘若传说是真的，凡界应当如此。”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王望尘抬头看向天空。
夕阳还未落下，狡猾的黑夜就侵占沉稳的蓝天，拉起星星一同跳舞。
“我们所见的星空，我们所见的世界，和你们看起来的并没有两样，那边有许许多多有趣的学科和知识。这个世界，也能变得像我那个世界一样。甚至能承载更多的天马行空。我喜欢那个世界，也同样喜欢这个世界。”
柳香注视王望尘，“你所在的世界和这个世界这么相像，正好说明人帝的伟大。”
王望尘微微一笑，“现在也不能百分百说你说的不对，究竟如何，我还是会以自己的方式去确认。提醒你和你的弟子一句，不要过于笃定某些事，而是应该怀着敬畏的心反复确认后，再下结论。自以为是认为的某些小事，可能会在无意中酿成大祸。”
红色围巾飘动，柳香全身上下散发恐怖威压，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几十度，白色寒冰快速伸展手臂：
“你在教我做事？”
王望尘笑了笑，“我只是给你一个忠告，置于你采纳不采纳，已经与我无关。毕竟在这里能改变走向的只有你。”
说罢，王望尘朝菲拉使了一个眼色，菲拉心领神会，准备离开。
临走前，王望尘向柳香由衷感谢道：“多亏柳峰主，我们收获匪浅。下次，我会备好礼物过来拜谢。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整理今天的收获。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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